“我也在省城中书门区的派出所当警察,没有证据证明我儿子犯罪,凭什么抓人?”
季所长威严地瞪着老太婆说:“你既然是警察,应该知道阻碍警察办案的后果是什么,请你放开手!”
吴老师的娘不甘心地放开手,仍一脸愤怒的盯着季所长。季所长比她更愤怒的说:“看在我们同行的份上,我念一篇文章你听。”
吴老师的娘说“我不想听你念什么狗屁文章,我要证据,没证据赶紧给我放人,不然我一个电话打过去,有你们这一窝乡旮旯警察的好看。”
“哼哼,想要证据就听我念文章,看不起我们乡下警察,你也不配,垃圾堆里出来的人,没有资格谈卫生。”
“骂谁是垃圾的,我可是省城的警察。”
季所长冷笑着,他翻开手中日记本,找到一页开始念:“今天是84年2月11日,阴历初八,天晴。今天我来平县找杨金枝,这个丫头被我哄的差不多了,现在离开学日子还有七天。下火车还不到六点,天刚刚见亮。按杨金枝留的地址,很快就找到她,看到我从省城去看她,感动的要死,不顾身边的傻逼二姐,回家背了 书包跟我走,我估计家人会出来追,先离开县城,到邻边县城,再从邻边城市买了去省城的火车。”
念到这里,季所长抬头狠骂一句:“妈的,还够狡猾的。”
吴老师眼里已冒出火光,他盯着杨金枝喊:“臭不要脸的,我到处找不到,原来你偷了我的日记。”
杨新华与杨金枝正背对着他们,与新来的一个年青人交待着什么,吴老师骂的人根本没听见,像他攒住劲的一拳打在棉花上。而且后面惊人的是,被警察架住,何有价还是翻手打了他两巴掌。
何有价说:“死不悔改,说了几遍,嘴贱打嘴的。”
季所长清过嗓子,低头继续念道:“到省城下火车,杨金枝紧张地抱紧我胳膊,问:“去你家吗?我那么小,你们家能接受吗?”
“哈哈,她想的多美,去我家,我又没打谱娶她,只不过是想玩玩她罢了,谁叫她长的漂亮,在班里数一数二呢?我们几个老师私下比赛,看谁玩的漂亮女孩多,杨金枝算是第十一个,不知跟他们比,我算第几名?”
季所长猛地合上日记,目光里要冒出火,厉声地责问吴老师的母亲:“你说与我同行,也是个公安警察,你儿子如此卑鄙,你这当母亲的能没有一点察觉,听到了吗,作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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