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通知赖黑子!
郑伟喝完喜酒,也没发现赖黑子,以为赖黑子被锁事缠住,要晚些过来。
隔了四天,赖黑子一家三口找回家门,赖三亩第一句话喷得赖黑子不知东西南北“你有多大事,你姐结婚也不来!”
“大姐结婚,多大的事我也得来,关键是没有人给我通知,我不知道怎么来?”赖黑子一肚子委屈,正不知朝谁倾诉,老爹又给他这一棍。
“我要自己通知你的,你姐说去县城送鱼,顺便通知,我就信了。”爹仔细回想一遍,细节也没有漏掉!
看来是大姐的事,赖娟上次犯病,莫名其妙的弄一场不愉快,还记上仇了!
赖黑子带着欧阳朵和儿子,气哼哼地敲开门,闫长生不在家,赖娟没有好气地问:“什么事?”
“没什么事,你结婚时没人通知,今天与朵朵过来,补送一床被子,另奉伍千块钱喜礼。”见到姐,赖黑子忽然心疼起来,不愿指责,温暖软和的说道。
“不需要。”赖娟并没有让开门的意思,她干巴巴的说:“回去吧,我婚已结过,假惺惺的送什么礼?”
赖黑子并没有像她预想的一样走开,而是委身进了家,急得她大喊:“喂喂喂,赖黑子你太过份了。”赖娟过来追他,欧阳朵抱着赖大宁也进了院子。
不知怎么回事,从烦赖黑子开始,赖娟就见不得他,恨不得一巴掌煽死他,或者一脚碾得他稀烂。她自己也懂得什么兄妹情,一家人,该和睦相处,可她就是克制不住。
赖黑子放好被子和钱出来,看到头顶的葡萄熟了,说:“喜酒不给一杯喝,葡萄总得吃一串!”
“叫你吃!”赖娟恶狠狠地说着,迅速返回屋内,抱了被子和钱,怒冲冲说:“给我带走!”
把被子向赖黑子与欧阳朵的背影扔去,然后又把十元一匝,捆好的五千块也砸向赖黑子,赶上来的闫长生与赖三亩看了,皆不可思异。
赖三亩气愤地指责道:“赖娟,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赖娟自顾关上门,留下被子,一地的钱和愤怒的几个人。
赖黑子从小是跟惯了闫长生的,他知道姐与他已结婚,改口称姐夫。
“赖娟怀孕了,脾气有点呛,千万别在意,我替你姐姐陪礼!”闫长生非常诚肯,并执意自己把钱捡起收好,又伸手挟了被子说:“中午去爹那吃饭吧,我去安排菜。”
中午饭闫长生喊赖娟两次,赖娟没有来,回去的路上,赖黑子的心情奇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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