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他却拚命的作,真想把他推下去,我干!”
“行啊,我同意”郑伟说:“我姐夫比较自私,在任十几二十年也没有让赖闫王村有个起色,按理说也该换换了。”
闫长生有些为难地说:“换一个支书哪里容易的,我都不知道从哪里插手!”
“那容易”郑伟说“你今晚去跟他当面谈清,你要当支书,他要不让的话,你就说去上面告他,那年我对妮妮犯罪后,怀强把我送到县城,只是托人给我找个临时工干,并没有送我进监狱。”
“这,这也太不那个了吧?怀强是你姐夫呀!”闫长生夹在中间,有点拎不清。
“姐夫就姐夫,谁叫他不作为的,一两猪油就能蒙住心,咱不理他,现在政策好,赖闫王村也该发展了,他不行你行,上任后带着村民多挣钱,我手里项目多,随便找点也够怀强干的!”郑伟安排道。
“那我回去试试”闫长生接到主意,骑车到饭店换回三轮车,一溜骑回家。路上又盘算一遍,自己当了村支书,所有的事情都迎任而解。
但是,要跟怀强谈判,还是有点难度。他幼年时,怀强已跟神一样站在他上方,他要跟他的神较量,闫长生不当一段时间的兵,还真没这个勇气。而且,他必须走这一步。 把一无所知的自己,用计谋送去当兵的事,这是仇,不能不报。
他准备先不与赖娟商量,一个人先把支书战役拿下来。
带了两瓶酒,推开怀强的门,怀强正幸福地喝着小酒,走进了,看小桌上有三个菜,花生米是剩下的,韮菜炒蛋,煎咸鱼两个菜透着新鲜!
“闫长生?”怀强有些惊慌,端起来的酒手一抖泼出不少。他们两人之间的仇不是表面上的,你一拳我一脚的都是藏在被子下面,外人看不出来。
“支书一个人又喝闷酒?”闫长生心中有准备,神色沉稳,把两瓶酒放桌上,再一次地问道:“你决定不帮着征地?”
“长生,地都分下去好几年了,没有政府指示,我不敢没事找事的违反上级政策,你用的地是你自己亲戚的,你不怕犯错误,可以自己去征。”怀强嘴巴硬,农村人惯说的,三斤半的鸭子二斤半的嘴!
“这是你最后的态度?”闫长生坐下,怀强意图给他倒酒,他拒绝了,掏出大前门,扔一支给怀强,自己叼一支,但不点上,在部队时,他常做这样的动作。
向辉曾评论过他,说他人假, 抽个烟也假。
怀强继续喝酒,“吱”地一下,一杯酒喝净,叨个花生米或在咸鱼身上撕下一块。慢悠悠咀嚼时,哪一个举动无不告诉闫长生,我蔑视你。
沉默就表示同意。我不相信,你还打我一顿。
那支不点火的烟,在闫长生嘴里不停地变幻位置,但是,就是不掉下来。
“既然这样,不如我自己当支书,什么事都迎刃而解了,省的天天求你。”闫长生不在意地说出!
“你当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