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陈计兵对面,郁以彤想不出书记对自己说什么,说实话,他不太喜欢这个书记,管的也太宽了,中午不让喝酒,搞一年多计生以来,求他的人排上队,一天恨不得喝三场。
他幸好不在大院里上班,中午有些自由发挥空间。他去县城喝,下午睡在县城,不来上班。
陈计兵放下电话,瞥他一眼说:“郁主任红光满面,最近的小日子过得挺滋润?”
这是什么情况?郁以彤小心地打量着书记,感觉这话下面埋着地雷。
“哪里滋润?陈书 记,你知道的,计生工作是得罪人的活,我天天像咸鱼,在锅里反来复去的被煎!”郁以彤已经不是少年操蛋时的浪荡行象,官场语言也熏染出一套,反正不能被你书记套路。
“咸鱼被煎?哼哼!”陈书记果然不好糊弄,他两只目光像利剑,直插他的胸口,语气也加重许多说:“我戒酒令下了几个月,你与派出所长,财政所长,土地所长四大院外领导,中午跑县城喝酒,因中午喝酒又耽搁多少下午班没上,哼哼!这样的日子叫咸鱼被煎?你下个月初二结婚的消息已捎到我这里,离了原配,去娶你小姨子,按理说你的私事我不该管,可你是党员,这样做败坏了党在群众心中的形象,我给你上纲上线你三个主任专职也不够撤的!”
郁以彤的冷汗“哗”地一声流满身,自己认为隐秘的事,在书记面前,早已无衣遮体。
“这段日子除了喝酒,追小姨子,工作扔给谭派,现在,检举潭派串通十二个村支书贪污的事,已经遮不住,谭派在今天上午已经被带走,我不希望牵扯到你,但是,牵扯到你,我绝不姑息!”
“谭派,串通支书贪污?我真不知道啊!”郁以彤一直在书记面前摆设的一点自傲,被书记撕的粉碎。
他不知道是怎么离开书记办公室的。
还好,第二天传来消息,谭派对自己所做供认不讳,没有恶意攀他。
谭派利用郁以彤下放的职权,与十二个村支书相约,凡愿意生二胎的,偷缴给支书伍千块钱,支书提一千五,剩下的缴到谭派手中,谭派也适当放松政策,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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