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桌面,愤愤地骂:“好你个白眼狼,我说厂里已提拔你为车间主任了,还坚决不干,原来是准备弄个跟厂里一样的造船厂,从小里说你不讲究,往大里说,你偷了厂里的技术,去养鼓你自己的口袋!”
胡子叔的声音严厉,门口有人听到,但都不知道什么事,连进来劝说两句都不敢。史同会也给胡子叔倒水,王胡子连茶碗都给扔出办公室门。门外是片花园,月季鸡冠花什么的长的欢实,热水已洒在半路,茶碗被花枝弹一弹,落地并没有碎裂!
“胡子叔,你息怒,咱爷儿俩没私仇不是,骂两句解解恨就算了,偷用的是造船厂的技术,又不是你个人的,值当吗!”
“放你娘的狗臭屁,从造船厂开建,老子就是其中一员,造船厂的全部历史,就是老子的工作史,从你进厂时老子就没看好你,看看你进厂干什么,腆着个脸去给杨书记买煤球,以为别人眼睛瞎,看不透你那点心思,杨新华多好的孩子,被你算计了,还他妈的跟真事样,逼杨新华签三年不许造船的合同,你他妈的离开厂为什么不等三年再造船,你不仅是个偷,还是骗子!”
王胡子骂完一气,仍是一肚子气犹未尽的样子离开了,那老头真是个倔脾气,骑了十几二十里路,就是为骂自己一气。史同会跟着出来,王胡子已经上车骑出一百多米远了。
被人骂了,史同会一时不知怎么好,信步走到大运河边,往来的运输船只不是很多,偶尔,有一只拖船拖了船队,沉重地逆水而上。
康海青在中午也来了,带了两瓶酒和半篮子包子,史同会对吃饭马虎,有这些包子,热的凉的总能对付饱。
“师傅走了二十多天,怎么还没动静,不会出意外吧?”史同会拿了一个包子塞嘴里,呜呜拉拉地说。
“他那么大本事,能出什么意外,你想多了!”康海青不服气地说。
“你什么时候来,不是准备让我一个人唱独脚戏吧?”史同会吃完包子,掏出烟自己叼一支,不忘扔给康海青一只。
犹豫一会,康海青下决心似的说道:“师傅不让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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