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婆子嘟囔道。“快闭上你的老嘴吧。人家薛府请咱来可不是听你抱怨的,在这儿闲养着咱三月,不就是为了生产的时候顺利点儿。只要咱伺候着薛大太太生产时母子平安。到时候,肯定少不了咱们的赏钱。要是有个不好,咱这些日子享的清闲日子,那可是最后的好日子。”莫婆子分解道。“不至于吧,要是有个不好也是他家太太自己身子骨不好,哪里是咱们的事儿。”路婆子推道。“这薛府,可不是咱以往去的府上,他家太太娘家是京城里的爵爷,还当着大官;他家老爷家也是世代为官的。你说要是有个什么事儿,还不得连累咱们得不了好。”莫婆子把自己这些日子在薛府闲聊时听的信儿说了。路婆子听了觉得有道理,拿出自己十倍的精神,仔细想着以前伺候产妇生产时候的细节。
先不提两个产婆如何费尽心思,总结过去的经验,一心保证薛大太太安全顺利生产。且说薛择,这些日子,从衙门里一回来,就忙着找出书来,给未出生的孩子取名。苦想了好几个月,终于在孩子出世前,定了名字。按着排行,是虫子辈儿的。生哥儿,就名蟠;生姐儿,就名萤。
终于赶上一天早上,薛择沐休在家的时候,安雅就觉得肚子一阵一阵的痛,王嬷嬷看着大太太的脸色不对,忙问:“太太,怎么了?”安雅道:“我肚子好疼。”王嬷嬷一听就知道这是要生了,忙吩咐习春、习年扶着太太去产房,习冬去叫产婆子。
等了三个多时辰,薛择和薛指都在外边等急了。“怎么还不出来?”薛择在产房门口直转圈的念叨。薛指见了也不知道怎么劝大哥哥,他自己也有些急了,但到底不如薛择的担心深切。没过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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