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街走巷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夜深了,巷道周围小区楼上的居民大都熄灯休息了,只剩下伶仃的几户亮着灯。借着微弱的灯光,汪直铭看到眼前的这条小道不但狭窄而且地面坑坑洼洼,相当不好走,他被颠簸的相当难受。
将要到前方拐角时,突然,一个人挡在了他们前面。黄包车车夫慌忙扔下了车子,撒腿就往拐道深处跑。当那个人拔出枪时,汪直铭意识到车夫和那人是串通好的。为了不成那人的活靶子,他一个翻身滚到了墙角躲过了子弹,然后掏出枪瞄车夫的小腿开了一枪。车夫惨叫一声,跌倒在地,但他不肯放弃,爬到了拐道。
汪直铭还要问他是受了谁的指使,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逃走。车夫小腿受了伤,即便现在跑也跑不远了。
汪直铭这才集中精力对付那个杀手,他从刚才杀手开枪时大体摸到了他的基本位置,二话不说,直接开了几枪;杀手也不示弱,开枪回击。枪声惊扰,居民楼上纷纷开了灯,杀手知道再待下去身份将会败露,连续开了几枪后钻入了巷道。
汪直铭追上了上去,他敢这样做是因为摸清了对方用的枪械是绰号“大盒子炮”的17式毛瑟手枪,一共十发子弹,在刚才,对方刚好开了十枪。
追出了百米,他依然不见杀手的身影,正要放弃却看到了地上的血滴,突然想到了被他打伤了小腿的黄包车车夫,心想他肯定跑不远,说不定能在他那里问出杀手的身份。
汪直铭循着血迹追了过去,在巷子尽头找到了车夫冰冷僵硬的尸体。下手者干净利索的割断了车夫的咽喉,他的脸上仍然保留着断气前的惊恐。汪直铭在他手边发现了一个用血迹写下的图形,想必是车夫故意留下来的。
那个图形明显是日本的“膏药旗”,车夫是想告诉他,杀手是日本人。不过,汪直铭想不到一条滨崎急于杀他的理由,如果那个杀手不是滨崎的人还能是收到了谁的指派?盯着那个图形,他一拍脑门大呼真笨,这不但可能是“膏药旗”而且很有可能是青天白日旗!要杀他的人是国民党特务。这似乎并不难理解了,他是一名名副其实的“汉奸”,就这一条,足够国民党特务取他的脑袋了。
他仔细回忆杀手的身影,似乎那日跟踪他的那个人相似,他应该是同一个人。
“必须得查清杀手的身份做掉她。”汪直铭暗下决心,打算回家后马上联系毛仁峰,让他调取那个翡翠手镯买主的信息。
汪直铭回到了家,在院子中就听到了何苒苒和汪闵君清脆的笑语。他轻手地推开门,看到她们围着一桌子小甜点,你一言我一语地笑谈。
“小君,都这个点了,你怎么还熬夜,不知道对身子不好吗?”汪直铭脱下了风衣挂在门旁的衣架上,回头说,“以后不要随便吃这些乱七八糟的路边摊小吃,不卫生。”
“我傍晚醒来的时候肚子饿了,又不愿意吃剩菜,正巧何姐要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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