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不喜道:“杨丑跟随我多年,忠心耿耿自不必多说,我已惩处过他,若将他调离,让另外那些跟随我多年的弟兄心里怎么想?”
董昭据理力争道:“但壶关防务大过天,不可有一丝纰漏,稚叔不可感情用事!”
“够了!”张杨呵斥了一声,又觉得自己的态度有问题。
随即服软道:“正值用人之际,公仁之意我已明了,某愿用项上人头为杨丑作保!”
见到张杨这么说之后,董昭也无可奈何了,叹了口气道:“就依稚叔之意吧!”
“公仁你……唉!”见到董昭离去,张杨也是苦恼地叹了口气。
杨丑不知自家老大为了护着他,跟一向感情不错的董昭闹得不愉快,已经换上了小卒衣服的他,在一众戏谑的目光中,拎着短矛登上了城头。
“张稚叔,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耳边的嘲讽声刺耳,杨丑也于此时下定了决心。
是夜,杨丑勤勤恳恳地按照张杨的意思巡视防务,又特地准备了一些吃食酒水犒劳同样守关的士卒,这些白日里对杨丑冷嘲热讽的士卒,在一顿吃喝之后,也是又跟杨丑称兄道弟了起来。
杨丑对此,报以冷笑。
“吃吧,喝吧,就当是你们的送行饭了!”
“你们先吃着,我再去巡视巡视!”
杨丑撂下一句话后,来到了城门口,故伎重施,送上了酒水饭食。
时至深夜,众人正是饥肠辘辘的时候,杨丑道:“此处风大,你们可去那里吃喝,我在这里替你们值守便行!”
众人对杨丑这种“改过自新”的举动大为赞扬,一个个满意地躲到了一旁,留杨丑一人守城门。
不一会,下了“重料”的酒水饭食被这些人狼吞虎咽地解决的一干二净,这些人还以为是酒醉上头,一个个晃晃悠悠的,最终倒了一片。
城关上,同样是喧嚣一片。
杨丑趁机,放下门栓,虚掩的城门,就像是少女不设防的那道壁垒,一捅就破!
做完这些后,杨丑无声无息地回到了城关之上,接受众人的邀请,加入了聚餐之中。
谁都没有发现,于壶关外一里地,此刻已经燃起了星星火把。
杨丑敷衍了一会后,借着小解的理由脱身而去。
当韩猛、高览率部来到关下之时,城关上正在吃喝的军士才察觉不对,没等他们防备,对方竟是已经径直闯入了关门。
“焯,下面的人呢?”
“杨丑呢?杨丑在哪里!”
杨丑早已借机溜走,听到关门一片喧嚣之后,狠了狠心,拿起长矛给自己身上扎了几下,搞的满身血污之后,才是狼狈地朝着后方逃去。
见到关门口火光四起后,张杨、张郃等人已经反应过来,率部朝这边而来。
远远的,就见到满身血污的杨丑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
“老大,不好了,敌军抹黑袭击城关,此刻已经攻破关门,众弟兄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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