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体肤,赵文华的转机就出现在被同窗硬拽着参加的最后一次诗会。
诗会上,他碰到了令他一生刻骨铭心的发妻文小姐,她是致仕归乡吏部侍郎的千金小姐,论地位家世,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但缘分很奇妙,硬是让两个毫不搭界的人走到了一起。
两人没聊两句,都觉眼前一亮,从诗文的起、承、转、合聊到作画的浓、淡、虚、实,再到音律的高、雅、拙、朴,终于觅得知音,大有想见恨晚之感。
后来,文小姐又了解到他的身世境遇,心中大起怜惜,由怜生爱,约见几次后竟私定终身。
在文小姐的资助下,赵文华又重返府学,脸色慢慢红润,学业更加日益精进,就连府学的教授也说,下届乡试赵文华必为解元。
一年过去,两人频繁交往、私定终身之事终被文老爷发现,文小姐被禁足,父亲要她与赵文华断绝往来,可文小姐也是个一条道走到黑的执拗性子,当面顶撞父亲,父女间爆发严重冲突,结果文小姐被撵出府,文老爷还与她断绝父女关系。
一不做二不休,文小姐干脆直接嫁给赵文华,两人干脆租了间茅草屋住在一起,靠着文小姐不多的私房钱和变卖首饰渡日。
茅屋很寒酸,除一张床和铺盖,唯一的家具就是张缺了条腿的破木桌,赵文华不知从哪搬来两块石头,垫了棉垫充当椅子。
夜里,文小姐挑着灯花,痴痴地看着他奋笔疾书,昏黄的灯光下,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赵文华说那半年是他一生中最快的时光,仇敏看着他,悄悄发现他眼角己经湿润。
屋漏偏逢连阴天,文小姐的首饰慢慢卖光了,两人渐渐连稀粥咸菜的日子也维持不下去,赵文华下定决心要去扛麻包,文小姐听了严词拒绝,说乡试在即,他无论如何不可误了前程。
赵文华反问她往后吃什么,文小姐微微一笑说,曾有几户千金小姐对她的琴艺仰慕已久,可自己却嫌她们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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