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让她来讲讲。”
聂报冷哼一声不理徐平,转向赵文华,问:“赵大人,此女是何人?”
“回大人,仇姑娘是小阁佬送给徐平的贴身护卫,为人嫉恶如仇且身手十分了得。”
聂报点点头,“既如此,仇姑娘的话应该可信,呵呵,仇姑娘不妨说说。”
仇敏紧抿嘴唇犹豫片刻,抬头眼神坚定地看了徐平一眼,冲聂报抱拳道:“大人,赵知府所言句句属实,开始时我曾力劝徐平,参与禁矿事宜,你猜他怎么说,呵呵,什么胳膊拧不过大腿,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更可气的是,他借赵知府调我之机,竟向赵大人索要纹银五百两!这种只会与下属吃吃喝喝,懦弱无能之辈,与之为伍真是本姑娘之耻。”
嗡,堂上众人顿时乱成一片,徐平目瞪口呆,直觉从后脖梗到脚底板都凉了。
聂报仰天长吁,半晌猛拍堂木,眯缝眼睛盯着徐平,“跪下,徐平你还有何话可说?”
徐平大脑一片空白,四肢麻木几欲倒地,聂报连问数声犹自不觉。
……………………
望着徐平瘫倒在地,赵文华心中有说不出的轻松,好险!这一关总算过了。
聂报与按察使、布政使至后堂商议,稍顷回转,重重一拍堂木,“诸位,我与布政使李大人、按察使张大人刚刚商议,查延平推事徐平庸碌懦弱无能,以致治下私挖银矿泛滥,又激起民变,有怠政懒政之嫌,着即罢去官职,押送吏部议处治罪。”顿了顿,脸色稍缓转向赵文华,“赵大人,你看这样处置是否妥当,另,我与张、李二位大人将联名上奏,说清延平民变的详细原由,洗清大人不白之冤。”
赵文华连忙欠身致谢,落座后总咂摸聂报的话中有话,这时觉得有人扯他衣䄂,没回过神,仇敏已将纸条塞在手里。他借故如厕,至无人处展开纸条一瞧,上面赫然写着: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是师爷的字迹,他到底何意?赵文华一时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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