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提起尉迟婉晴,尉迟夫人仍然是难掩恨意,又想到自己在殿前受到的羞辱,那些贵妇人嘲弄的笑意,她只觉得新仇旧恨一起浮上心头,此刻看着长安那华贵隆重的郡王妃服制,她就恨不得上前给剥下来。
若非她的女儿如今这般模样,那身份那地位只有更高的,哪会得如今捡个破鞋的地步?
外人①38看書网婿,在她眼中算个什么东西?!
不过一个过气的状元郎,那陈玉涛若不是想依附着他们尉迟家,又怎么会娶了她的女儿?
这一切,尉迟夫人都是心知肚明,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那个陈家老太太明显就是个世井妇人,粗鄙不堪,还有他家养出的另外那一儿一女,她根本都不好意思提及,总之结了陈家这门亲事她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尉迟夫人这话说得好生奇怪!”
长安自然不会将这顶黑帽往头上戴,不由得嗤笑一声,“天灾**,意外使然,谁能躲得过?尉迟大人如今也是一部主事,还望夫人慎言,以免贻笑大方!”
“我贻笑大方?”
被长安这一说,尉迟夫人怒极反笑,“谁不知道你沈长安未婚先孕,丢尽了国公府的脸面,也就只有郡王那风流性子的人拿你当宝,外面都不知道传成什么模样了,你也好出来丢人现眼,真正是恬不知耻!”
“谣言止于智者,显然尉迟夫人并不是这样的人。”
长安抚掌一笑,却并不生气,“清者自清,浊都自浊,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
说到这里,长安轻声一哼,转身便携了钟夫人的手离开,尉迟夫人在一旁气得跳脚,可碍于左右的眼光,她也不好再追上前去,只能恨恨地瞪了一眼长安的背影,在心里咬牙切齿地诅咒一番。
与钟夫人告辞后,回到王府的马车上时,萧云已经在等着她了。
“听说今日有人与你为难了?”
萧云扶了长安的手在铺了软垫褥子的榻上落坐,殷切地递上了一杯茶水。
长安看了萧云一眼,面无表情地接过,抿了一口又递还给他,瘪嘴道:“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萧云想必是布置了眼线的,这宫里真是什么都不缺,有银子有人脉便好办事。
“不就是尉迟夫人那个老虔婆,她说了什么你就当风从耳边过,放在心上反而累了自己。”
萧云一边劝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长安的脸色。
男人们没有女人们细致,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便也没有女人这般斤斤计较,京城的风言风语他也知道,但这种事没办法止住,越去介意别人越觉得你心里有鬼。
他已经在调查这谣言的出处,想必是哪个有心人刻意为之,若是让他知道了,明了对方的目的才能想出应对之法。
眼见长安并没有答腔,反而将目光低垂,神情有几许落寞,萧云只觉得心中也不好受,不由懊恼道:“早知道如此,便应该让你称病在府中休息,本是件荣耀喜气的事,偏生让这些女人搞成了这般,太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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