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一看,不由啧啧两声,皇家的东西就是奢侈,这东西穿在身上该有多重啊,想着年节快到,大年初一长安便要穿着这一身去宫里拜年谢恩,真正是累死个人!
长安却是神情凝重,一手轻抚在那锦绣华服上,缓缓握紧了拳头。
这一套郡王妃服制是暗红色的大袖衣,衣上加霞帔,紫红色的罗尾长裙,暗银红的褙子,用金线绣着一只鸾鸟,头饰是命妇所戴的彩冠,上面不缀龙凤,仅缀珠翟、花钗,也是流光溢彩铺泄而出。
萧云到底想干什么?
长安咬了咬唇,他们的婚姻不该是这样……她只想着熬过这几年,等孩子长大了知事了,她总会告诉他们,或许……她还能等到那个人的归来。
可萧云如今这样做是为了什么,难道想用郡王妃的名头将她死死捆住吗?
送走了宣旨公公,萧云转回来之时便见着长安铁青的脸色,眸中似乎蕴着怒火,让他有些不明所以。
“王妃,这是喜事……”
高妈妈想从旁劝上两句,长安已是冷着眉道:“妈妈,你们都下去,我有话与王爷说。”
高妈妈有些迟疑,见萧云对她点了头,又给了个安抚的眼神,这才和襄儿应声退下。
依着萧云对长安的疼爱与尊重,再怎么样也会让着她,这一点高妈妈倒是能够肯定。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萧云对长安的这份持久的用心,连她这过来人也不得不感慨,可高妈妈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长安还这般死拗?
直到所有人都退下,厅堂的门窗都被人轻轻掩住了,长安才怒瞪着萧云,“为什么要这样做?”
萧云一怔,随即明白过来,看向长安有些较汁的眼神,他有些无奈道:“我以为这样对你好,毕竟在王府里还有老夫人坐阵,若是你有个诰命在身,她要怎么样也得掂量着行事。”
“真的只是这样?”
听到萧云这一说,长安倒是微微缓了面色。
她知道萧云不会做对她不利的事,可这郡王妃的身份就像一把枷锁,如今是轻易地带上了,他朝还能这般容易地拿下吗?
萧云低垂了目光,神色一时间有些黯然,他微微侧了身,刚毅俊美的脸庞不觉间多了一分萧索之感,连声音也更见低沉。
“我承认我是有私心的,这一点我从来也没有隐瞒,长安,我再说一次,这段婚姻于我不是作假,我娶你为妻,你便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妻!”
你便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妻!
你便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妻!
你便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妻!
萧云的话语在脑海中震荡,长安不自觉地捂住了耳,面色一时之间复杂难明。
郡王府,西苑。
本是安静的上房内,突然听得一阵瓷器碎裂之声,须臾之后,凌妈妈才撩了帘子向外吩咐了一声,立时便有小丫环进屋收拾整理,不一会儿便低着头退了出来,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老郡王妃坐在垫着富贵花开呢绒垫的楠木交椅上,一张脸沉得仿佛要滴出水出,红艳艳的薄唇紧咬着,半晌才吐出几个字眼,“这个逆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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