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不言语,一直在旁观察着陈玉涛的反应,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从那僵直的背脊也能看出他的隐忍。
陈玉涛对沈家的恨意,对自己父亲的仇视想来也不是一天两天,这份恨与怨,却要用她所有亲人的性命与鲜血来填满,这,是不是太残忍了些?
“玉涛便与我一同到前院招呼客人。”
沈平这般安排陈玉涛自然不敢有异议,他又转向了长安,面色温和,“就让高妈妈陪着你一同去见你祖母,若有事便差人来唤我。”
沈平的关心显而易见,平凡中透着真切,长安心中一暖,点了点头。
陈玉涛随着沈平而去,只是离去时饱含深意地望了长安一眼,那意思大抵是有什么话咱们回去慢慢说。
长安微微抬了颌,冷冷一笑,他们之间除了和离也没什么好谈的。
“小姐,紫雨回来了。”
紫云近了长安跟前,压低声音道。
“好,让人抬了软轿过来,边走边谈。”
高妈妈过来之时便是坐着一顶灰布平顶软轿,这也是府里给掌事妈妈的一份体面,如今陪着长安父女走了一段路,始终落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紫琦亦在一旁陪着,也是长安体贴地给她们母女单独叙话的机会。
另一顶蓝绸软轿早就跟在长安身后,如今她一说,紫云立马便吩咐着那几个粗使婆子抬了过来,紫雨便也在这时神不知鬼不觉地跟了上来。
长安与紫雨对视,后者微微点了点头,显然一切成竹在胸,她便也不多问,由着紫云撩了轿帘,低头便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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