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时之间很安静,紫云奉了上好的碧螺春茶之后便自觉地退了出去守在门口,又看了一眼屋内的情景,不由松了口气。
经过刚才那一出,想来老爷也不会再冲动行事了,还是小姐有办法。
“这么说……真的与他无关?”
听了长安细细道来,沈平依然半信半疑,一手端着茶盏,一手用茶盖轻轻地抚过茶面上的浮叶,半晌,却没有喝上一口,目光凝向了长安,沉沉一叹,“女儿,自你出嫁后还从未迈出过陈府的大门,若非出了什么事,你又何以至此?”
“父亲……”
长安左右为难,不得不道:“那是因为我想念您了,难道您不想我吗?”
这次回府,只是想探望亲人,长安并不想这么快便提及与陈玉涛的事,这样父亲会担心,恐怕沈家的人知道也会不太平了。
“长安!”
沈平敛了眉,放下手中茶盏,“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同我说真话吗?”
知女莫若父,即使他身为武夫,没有文人的细致,但自己的女儿他到底还是了解的。
看着长安为难的模样,沈平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想,皱眉道:“陈玉涛纳妾当天,我听说了你七表哥在陈府闹上了一通,是不是因为这事,陈家的人给了你难堪?!”
“不是的。”
长安摇了摇头,黯然道:“陈家的人从前对我如何,眼下也是一样。”
陈家的人对她从来都是虚应的嘴脸,不曾有过真心,也许从前她会在意,会伤心,但如今的她根本不在乎,又何谈难堪,何来伤人?
“长安,你这性子随了你母亲,什么事都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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