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实质。
“杀！”
“杀！”
“杀！”...
秦不易身形在血海表面狂奔，拳脚不时攻向下方血海。
“砰！”
“砰！”
秦不易每一次攻击落在血海上，都激起巨大海浪。
红莲在上方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勾起：“前面只是热身，现在好戏正式开始。”
最后一丝清明被杀意侵占后，秦不易感觉自己仿佛来到一个陌生的空间。
周围一片血雾，血舞中无数道声音冲着自己道：“杀！”
“杀光这一切！”
“杀死所有！”
“杀戮是世间最美的东西。”
秦不易意识随着这些声音开始沉沦，口中喃喃道：“杀！”
“杀！”
就在这时，秦不易心脏处系统形成的红色小剑，发出一股清凉之意。
清凉之意瞬间将秦不易意识从沉沦中拉出。
清醒过来的秦不易背后冒出一身冷汗：“好悬！”
刚才秦不易要沉沦了，从此将会彻底失去理智，变成一个只知道杀戮的猛兽。
清凉之意护着秦不易意识冲散血雾，重新掌控身体。
红莲在血海上空看着眼神清明的秦不易，有些吃惊的自言自语：“居然这么快就清醒过来了。”
秦不易眼神虽然清明过来，可身上凝结成实质的杀意不见丝毫减少。
下一秒，杀意再次占据秦不易意识。
秦不易双眼血红，怒吼道：“杀！”
朝着下方血海疯狂开始攻击，攻击没有丝毫章法，如同一个没有丝毫修为的普通人。
“给我醒过来！”
秦不易冲破杀意，眼神再次恢复清明。
还未等秦不易彻底掌控身体，杀意再次占据上风...
一个月过去，秦不易的状态在杀意和清明中来回切换。
随着双方不断对抗，两种状态开始融合在一起。
杀意占据上风时，秦不易意识也能清醒掌控身体。
而在秦不易意识占据上风时，杀意同样能操控秦不易的身体。
时间又过半年。
秦不易此时眼神血红，意识却非常清醒的控制着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