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乐把手机递还给陆炎彬,诧异的问:“既然见不得他这种样子,觉得马上要失控,那还拍照片干嘛?不可能当桌面吧?”
“不是,给朋友看,让他们帮忙分析一下,”陆炎彬平静的说,“看看是的自制力有问题还是他有问题,结果他们全部给两个字。”
祈乐沉默一瞬,试探地问:“……欠虐?”
“不,干他。”
祈乐:“……”
“所以这不是的问题,”陆炎彬微微一顿,“觉得朋友的主意挺不错。”
祈乐继续沉默,心想二百五,最好别让他抓到,否则就自求多福,这回帮不了了。
陆炎彬看着他:“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真的,”祈乐诚恳的说,“拒绝给他出主意后他就走了,也没说要去哪儿,其实和他不熟。”
陆炎彬沉默一瞬,下意识想说什么,但这时手机忽然响了,他接起:“喂,那边有吗?嗯……算了,觉得他不会那,回吧。”他挂断,看着他们:“陵园也没有。”
顾柏和祈乐同时看向挂墙壁的钟表,心想当这的手下或朋友要不要这么惨,半夜三点多被派去陵园找,就不怕吓出病来?
陆炎彬觉得待下去也没用,便准备离开,临行前又看看祈乐:“如果能想起什么就给打电话,到现还找不到,怕他会去奇怪或危险的地方。”
二送他出去,祈乐安慰:“他又不是小孩子,可以照顾自己,能去什么奇怪的地方?”
陆炎彬思考片刻,一脸平静的说:“拉猪车。”
顾柏:“……”
祈乐:“……”
二的脑中瞬间闪过易航默默窝家的车斗里,然后一群猪吭哧吭哧被赶上去,他被挤角落,双手抓着铁质的栏杆,随着汽车的发动留下一串销魂的叫声:“不——”
祈乐表情扭曲,简直想把这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他扫一眼身旁的,顾柏虽然挺淡定,估计心里想的也是这个。
“别这么看着,”陆炎彬略微挑眉,“是他自己说的大不了就坐拉猪车去外市扛砖头,不是说的,但已经去养殖场找过了,没发现他,现就怕他迷迷糊糊上了别的车,”他顿了顿,“比如地下非法买卖器官的车。”
顾柏:“……”
祈乐:“=口=”
二幻想易航被拉到地下室,按手术台上,今天割一个肾,明天割另一个,后天开始割角膜,真心觉得还不如拉猪车呢。祈乐见他又要开口,感觉他要说点诸如囚车、丧车之类诡异的东西,便提前把话截过去:“放心吧,他没那么傻,”他挣扎一下,为避免这胡思乱想,就迟疑的说,“看他是和那一起离开的,应该不会出事吧?”
陆炎彬立刻问:“那到底是谁?干什么的?”
“就是医院认识的,其他的不知道。”
陆炎彬便看向顾柏,询问的意思很明显。祈乐也默默看着,顾柏医院见过那热血白痴,也知那是精神科新来的医生,就是不知酒吧有没有注意到白痴的存,他觉得这说不说都无所谓,只要不是他泄的密就行。
顾柏一向站小乐那边,见他不答,便摇头:“没注意。”
陆炎彬思考片刻,看着祈乐:“记得们病房还有一个,他住哪儿?”
“学校。”祈乐报出一个地址,看着他走远,心想现太晚,估计这要白天才去,就是不清楚如果道士让他买符,他是什么反应,不过依他的火星思维搞不好真能买,但不管怎样道士知道热血医生的存,或许就会告诉他。
“不早了,回去睡吧。”顾柏把门关上。
祈乐点头,刚才没感觉,现那一走他只觉脑袋嗡嗡作响,便轻飘飘回屋,栽倒大床上,很快沉沉睡去。经过这段插曲,他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外面早已天光大亮,他打着哈气懒洋洋的穿衣服,下床洗漱。
顾柏正沙发摆弄电脑,见他出来便说:“复习资料已经发过来了,下载到桌面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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