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挡在了外面。周老爷子过来,当地官员都没见驾的份,唯独许澄硬是在这家宴上掺了一脚,从这点上立即显出许澄的重量非比寻常,和周竞拉上关系与跟周老爷子、周二先生拉上关系那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份量。
许澄自然也知道这顿饭给自己带来多少好处,但这饭局上最让她感兴趣的还是周悠悠和周二先生。按理说,周二先生是周悠悠的亲爹,自家闺女没规矩,当爹的总要训上一训不是?号称铁血魔头治军极严的周二先生作为手掌军区的实权人物,见自家闺女放肆连句话都没有,最最不满意的时候也就皱下眉头。而周悠悠似乎有什么事对她爹很不满又似乎还有事相求,她时不时地用无比哀怨的眼神投向周二先生,还时不时地摆出一副巴结的姿态去敬酒讨好。周二先生看周悠悠的眼神隐隐透着无奈,每次周悠悠摆出有事相求的眼神,周二先生就有意无意地瞟一眼周老先生,再然后就被周老先生一记凌厉的眼神杀过去,周二先生的眉头就拧得更紧。许澄这顿饭就一路看到这一家子热热闹闹地吃着饭还不停用眼神打哑语。
饭后,许澄上洗手间遇到周悠悠,她见没别人在才声询周悠悠在搞啥名堂。
周悠悠满脸不乐意地说:“郁姐和常晓乐的事让我爷爷知道了,老爷子把郁姐调开让人把常晓乐带走了。我在向周老头抗议,又请周二先生帮忙把常晓乐弄回来。周二先生死活不点头,气死我了。哎,你说有这样当爹的吗?我从小到大就没向他要求过什么,好不容易给他这个当爹的表现机会,他还拒绝。”
许澄闻言整个人当场傻眼了。她怔了半天,才问:“你爷爷对周郁的事是什么态度?”
周悠悠咬牙叫道:“倔老头太阴了!”她不爽地撇撇嘴,说:“这事也就落在郁姐头上,要搁我身上,哼!”她把小嘴一噘,满脸悻色。
许澄心惊胆战地问:“搁你头上怎么着?”
周悠悠把小脸一扬说:“周老头还想吃饭?我先让他吐三碗血。他要敢绑我的人,我跟他没完儿。”
许澄眨巴眨巴周悠悠,问:“怎么个没完法?”
周悠悠朝许澄俏皮地一挤眼,说:“我那是后话,你还是先看郁姐这事儿怎么让老头子低头吧。”她的声音压得更低,说:“只要郁姐过了这一关,将来咱俩就顺顺畅畅了。”
“唔!”许澄怕怕地拍拍胸脯,满脸怕怕地说:“我这点家业可损失不起。”她把周悠悠从头到脚打量一圈,说:“你还没有让我愿意倾家荡产的地步。”说完,洗完手,轻飘飘地晃出了洗手间,留下怄得直想吐血的周悠悠。
吃过饭,周竞一家子回自个家去了,周悠悠则把她爹和她爷爷安排到自个儿宅子住下,让他俩明天再过去陈阿公那边拜寿。
基于中国和美国的时差,周悠悠经常晚上加班开视频会议处理公务什么,这天晚上忙到凌晨两点才算把事儿弄完,她觉得肚子饿就起身去厨房找吃的,谁知她刚打开门就看到一道白影从门前飘过,吓得周悠悠的心跳漏了拍。她再定睛一看,赫然是穿着白色睡裙的周郁。
周郁穿着条雪白的长睡裙,大波汤卷发随着地披散,衬上那玉瓷般的肌肤,在柔和灯光的映射下泛出一圈淡淡的晃似女神的柔光,但那走路的姿势又隐隐有点怪,但到底哪里怪周悠悠一时也说不上来。
周悠悠叫道:“郁姐,怎么还没睡?饿了啊?正好,我厨房温着汤,一起喝点?”
周郁理都没理她,径直下楼,在客厅徘徊。
“郁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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