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就冲周悠悠那被保镖守得严严实实的宅子还能有陌生人进去?许澄的眼里划过一丝疑惑,她下车后隔着两院间的篱笆墙朝周悠悠的院里望去看到一个穿着格外庄重的保镖立在院里,她更觉疑惑,问:“你的保镖什么时候穿得这么规矩了?”太官派了。
周悠悠的小嘴一噘,说:“那不是我的保镖。”要不然她咋会说她家出现陌生人呢。她满脸不乐意地朝自家院走去,心里一直犯嘀咕到底是谁来了。如果来的是长辈,她和许澄在今晚的亲热就没戏了。如果家里有长辈过来,好歹得有个通知呀,就算不让去接机,也得有通电话告知不是?难道是周郁?但周郁的保镖和她的保镖一样绝大部分都是穿着便装很低调地跟在暗处悄悄保护,哪能西装革服地大摇大摆地出现啊,再说周郁无缘无故跑她家来做什么?周悠悠刚刚踏入自家院子,突然瞥见院子左侧假山旁有人,她定睛一看,烫着大波浪卷发、穿着一件酒红色针织衫套着一条宽松长裤的周郁正立那隔着篱笆墙和隔壁的许澄打招呼。周悠悠惊呼一声:“郁姐,怎么是你?你来了也不先通知一声!”
周郁回头,也脸带纳闷,问:“怎么?竞哥没通知你?”
“通知我什么?你要来?唉妈,你要来他会通知我才怪!你来我这怎么不自己打电话?”周悠悠见来的是周郁大大地松了口气,同时又有点来气:你奔我这来做什么呀!人家今晚没空招呼你!
周郁的脸色更加郁卒:“我放年假,被抓了壮丁!”
周悠悠伸长脖子瞅着周郁,“哈哈”几声,大笑道:“你还愁没假?”
周郁那叫一个怨啊,她说:“我去北欧的行程都安排好了,连先遣部队都派过去了,等我出发前,通知我不能去了!”最可气的就是她家小朋友为了和她一起去旅行也请了年假,结果现在被她撂家里正生气呢。
周悠悠又心生警惕,问:“谁抓你壮丁?”
周郁的嘴巴一努,道:“还能有谁?”
周悠悠眨巴眨巴眼,问:“你一个人过来的?”难道她爷爷是有啥事派周郁过来?怎么没点风声呀!
周郁无语地看着周悠悠:你觉得我可能一个人过来吗?
周悠悠蹦到周郁跟前,又问:“发生啥事了?”
周郁突然朝院子里面扭头喊了声:“二叔!”
周悠悠顿时背脊一挺,扭头一看,赫然看到她爹正从小楼里出来站在后院里掏烟。她的眼睛倏地瞪圆了:“爸!”更奇怪的是她爹居然是到跑院子里来抽烟!她下意识地朝小楼里一指,扭头问周郁:“不会爷爷也来了吧?”能让她爹躲出来抽烟的只有她爷爷。
周郁点头,拍拍周悠悠的肩,说:“你院子里养的鱼不错!”收起脸上的不高兴,晃晃悠悠的回屋了。
周悠悠特么的想一巴掌拍额头上发出一声惨叫,可这不正被周二先生盯着的嘛。她赶紧摆起一副笑脸奔过去,叫道:“爸,你怎么来了?”她又朝许澄的院里瞟了眼,发现许澄已经进屋了。周悠悠特想哭:她的许姑娘啊,眼看到嘴,这又飞了,最郁闷事是居然是她放许姑娘鸽子。
周二先生仍是那般严肃,看到自己许久不见的亲闺女连个笑脸也没有,叼着烟闷不隆冬地“嗯”一声就完了,活像这姑娘不是自个儿生的是别家的娃一样。周悠悠一看到她爹这棺材脸就郁闷,心说:“爹哇,你看你对着亲闺女连个笑脸都没有,哪能怨我和你不亲。”
周二先生虽然没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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