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澄见过害羞的,见过会脸红的,但从来没见过羞成周悠悠这样的。看那脸啊,红得都似要渗出血来,红脸关公往周悠悠跟前一比都得自叹拂如。许澄收拾干净收悠悠,替周悠悠轻轻地将空调被拉上,她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周悠悠,嘴角噙着温柔的微笑,肚子里憋笑早憋得肠子都快打结了。都是女人,你害羞什么呀!你有的我没有吗?话又说回来,她和周悠悠在周家老宅的那一夜,虽然和周悠悠做过,但黑灯瞎火的,那地方绝对没看过。刚才擦拭周悠悠那地方的时候,看到那处的肌肤又粉又嫩又软,柔软细嫩的肌肤轻轻颤蠕的模样,差点让她有点想入非非。许澄暗暗地鄙视自己一把:特不厚道了。周悠悠都那啥了,她还对周悠悠有那心思。但这心思也只在当时那么一间即逝,真让她和周悠悠发生点什么,她不敢,不是不敢和人□,而是不敢和周悠悠做――因为周悠悠对她的用心和用情。她低声说道:“睡吧,今夜我守着你,有事你叫我就好。”
周悠悠轻轻地喊声:“阿澄。”
许澄应一声“嗯。”周悠悠这声调让她以为周悠悠有什么重要的事和她说,又或者是什么话要和她说。
周悠悠说:“我没想给你添麻烦。”她也不想把脚给砸到啊!如果早知道有危险,她一定躲得远远的。
许澄说:“我从来没觉得你是麻烦,你也没给我添过麻烦。”解决得了的,不会造成不良后果的都不算称为麻烦。
“嗯?”不麻烦么?她这么死缠烂打许澄不觉得烦么?周悠悠问:“你不会觉得我烦么?”
许澄说道:“你不会给我带来麻烦,即使有,你也会处理好,不会让我来烦。”
周悠悠往自己打着石膏的脚一指,说:“喏。”
许澄轻笑一声,说:“周大小姐,这不是我的脚,对我来说也就是找个骨科专家和照顾下病人的事,真不麻烦。”
周悠悠让许澄这话噎得半天没声音,她憋了好几秒才叫道:“你就不心疼么?哪怕是一丁点!”
“我比较心疼我的钱。”许澄说完转身回边上的沙发上躺下。
周悠悠气得鼻子都歪了,她叫道:“明天开张支票给你。”睡觉!脚疼!疼得她直抽气。一疼一气,脾气就又不好,想到自己万里迢迢跑回来看许澄,结果第二天就被砸伤脚至少得在床上养两三个月、两三年都别想爬山之类的就更觉委屈,心里委屈,眼泪珠子很不争气地滚出来。她拿枕头盖住脸,捂住,不让许澄发现她没出息。可捂住脸捂不出吸鼻子的声音啊。
许澄听到周悠悠连续好几次猛抽鼻子,她躺下后又起身,悄悄地掀开周悠悠的枕头,赫然发现周悠悠在哭。
周悠悠见许澄在掀她枕头,赶紧把脸捂得更严实。
许澄弯腰俯身半蹲在床边,轻声说:“别哭了,我刚才开玩笑的。”
周悠悠又气又憋屈,脚疼得她恨不得把爪子跺了,脾气也实在控制不住,没好气地冲许澄吼:“有你这样开玩笑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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