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又惶然,又坚决。
“我……太害怕了。”他求助似的望向工作组组长,“我怕马神婆发现素素活着,还会害她。”
“民警已经赶到了,你应该信任民警。”
“可是她以前做法害死过人,就没有被抓起来!”
在工作组的询问下,梁溪把从李狗子那里听来的故事重述了一遍。
“那个媳妇和素素一样,也是做法以后吓晕了。后来淹死,就说她是被水鬼带着自己跑去河里的。他们当时也跟我说,素素是自己跑掉不见的……明明是他们把素素埋在了山沟里!”
正如梁溪所料,工作组几个成员的面色都沉了下去。组长直接望向老村长:“这孩子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李狗子高举手臂,出卖了亲妈,“我妈告诉我的!村里人都知道!”
“好像是有这么件事……那都是二十年前的老黄历了,就是失足落水。”
老村长含糊其辞,工作组却不含糊,当即表示会认真调查这件事。
组长更是向村民宣布:“这段时间我们工作组就驻扎在村里了,有任何情况,任何意见,都欢迎大家直接上门反映。”
话音才落,就有人大喊:“我有话讲!”
赫然是牛蛋他爸,二峨村的生产队副队长梁大川。
“工作组的同志们,我要沉痛检讨!都怪我平时一心扑在生产工作上,没有及时发现家属的思想滑坡,不知道她中了封建迷信的流毒,犯下了大错……”
梁大川从怀里拿出两页早已准备好的稿纸,痛心疾首地念完,坚决要和牛蛋妈划清界限。
工作组的同志刚说了一句“大可不必”,他就更加积极地表示,开完村民大会就去县城扯离婚证。
“这也是为了保护孩子不受她的思想毒害。”梁大川又把牛蛋的下巴习惯性脱臼治不好,牛蛋妈找马神婆做法治病,反倒烫了牛蛋一身伤的事说了出来。
“之前我和孩子还稀里糊涂,出于个人感情想要包庇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民警同志。今天我就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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