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回,差点将匕首给掉了,他连忙低下头,好不容易从喉咙底发出两个字:“救你!”
可没听到季莲吱声,他抬头看了一下,才发现季莲又晕过去了。
不能再拖下去,再不处理,这女孩可真的熬不住了,水生心里清楚,才拿起匕首开始剥开那些粘在伤口上的衣物。
这一排下来有十几个牙洞,前后都有,有些地方似乎都被咬穿了,让人触目惊心。
水生只有一个伤口一个伤口慢慢处理,那些棉纱连带着血肉被轻轻扯开,鲜血不停的冒,他的心也揪的紧紧的。
这可是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竟然要承受这样的痛楚,他也不过二十岁,看到这样的情形也很害怕。
但他咬着牙,专心致志的将每一个伤口都清理出来,季莲这件白色纯棉里衣,右肩已经全部被划开了,露出整个肩膀和那一排血洞。
不知道是不是冷,季莲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水生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也给她盖上,然后抬手拭了拭自己的汗,又从包里找出纱布和止血止疼的药,逐个伤口撒上后,才用纱布将伤口慢慢缠起来。
等一切都处理好了,他才长舒了一口气,清秀的脸上眉眼总算舒展开来。
“闷水生,你还懂得怜香惜玉啊!”
水生回头一看,见大壮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坐在他身后不远处痞痞的看着他说。
水生连忙将季莲身上的衣服往上拉了一下,盖住她的肩膀,白了大壮一眼,并没说什么。
“你说你一天到晚说不上十个字,你就不难受吗?我本来还以为你是个没感情的机器,可刚才你那心疼的样子,啧啧啧……”
大壮还想打趣,可他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手一麻,顿时脸色一变:“闷水生,你干什么?”
水生已经持着匕首到了大壮的面前,冷峻的脸上一如既往的没有表情,只是死死的看着大壮。
匕首并没有伤大壮,却点了他的麻筋,他瞪着水生气鼓鼓的说:“我也是伤员,你是不是要一视同仁才对?”
水生没说话,却缓缓收回了匕首,看了大壮那脱了外套后,撩起袖子露出来的划痕,一脸的不屑。
大壮有些没脸没皮,抬起手摸了摸自己光头,嘿嘿一笑说:“闷水生,你是不是看上这小丫头了?要不哥帮你一把,她这新婚之夜就离家,丢下那个痨病丈夫,跟一群大老爷们出来找龙脉,也算是个狠人,跟你还挺般配……”
水生手腕一转,匕首忽然又冒了出来,直接抵着大壮的喉咙,大壮双手一举,做个个投降状,咧嘴说:“算了,当我没说!”
水生手腕一转,匕首顿时不见,他没理会大壮,眼睛却偷偷瞟了一眼季莲。
“其实,我也担心她,我只是想让气氛轻松一点,你一个闷子懂什么,这个时候,身边有声音能够加速她的苏醒啊!”
大壮叹了一口气,脸上也不再是那痞痞的笑,反而是一脸深沉。
“刚才要不是她及时将安全绳给了我,恐怕我已经葬身鱼腹了,她这伤是因为我受的,我怎能诋毁她的清誉!”
大壮这么一说,水生才缓缓回头看向他,他朝水生郑重的点头,然后指着昏迷不醒的季莲说:“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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