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相待的时候,安安还攀着习默然的肩膀昏沉沉甜蜜蜜的想,照她家男朋友平日里的那副谦和温良模样,做起来一定很温柔吧?而且还是学心理的,应该很能把握她的敏感点、十分能照顾她的感受吧?
这样一想,安安从心到身的升腾起一股美妙的期冀之意,仰着修长的脖颈任他亲吻,连他手指抚上她胸前柔软的时候,都格外柔情似水的哼出了声,动作配合又温顺。
然而等自家医生真正进入后,安安恨得有点想哭。
事实上,她也真咬着下唇、泪眼迷蒙的哭泣般压抑着吟声哼唧了起来,“习默然……、……”
学过心理学的、轻易将女朋友敏感点了然于胸的习医生,掐着她滑腻的细腰,沉身磨着让她情不禁呻-吟出声的那一点,缓缓深入,轻触到最深处那点时,感觉到她扣住他腰背的指尖猛然用力后也不再继续,反而是慢条斯理的往外撤,鼻间也缓缓溢出一声尾音上扬的“嗯?”
安安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慢刀子杀,他明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明明知道刚刚碰到的是她那一点,偏偏就是不用力!就是这么磨磨蹭蹭慢慢吞吞的折磨她!
“、……”安安水蒙蒙的斜眼瞪他,手上也使了劲的抠他精实的背上,然而习默然模样太过无辜和纯良,她想说的“快点”那两个字就怎么也说不出口,嗓音细细的呜咽了一声,只恨恨的喊了一声:“习默然……要死了!”
她话音刚落,习默然身下一个用力,撞得安安满足又颤栗的呻-吟了一声,随即便又缓下动作,厮摩着她下面的紧致,翘着唇角低头吻她,“生病,不适合剧烈运动。”
放屁!安安空虚难耐的咬着牙就要把这两个字从嘴里挤出来,刚张开嘴,脑袋里灵光一闪,又赶紧闭了回去――他一定是记着刚才她说错了话,故意报复她呢!
习默然漆黑眸光里带着点点笑意和警示去瞅她恍然的神情,安安反应过来,绷着脸瞪他一眼,身下却难耐的弓起身来迎他,抬脚勾住他缓慢挺动的腰身,喘息着哑声威胁:“到底……要不要给啊?”
“给什么?”习默然低声一笑,腰下又是一个有力挺刺,然后她愉悦的哼声里再次退出来,挑眉问:“……这个?”
安安被他磨蹭的忍不住他身下扭动,但见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又气得咬牙,心想心理医生可以没有心理弱点,但她就不信他没生理弱点!安安强忍住由身下传来的阵阵酥麻和难耐,搭他腰上的小腿缓而轻的向他尾椎出滑过去,找到那一处后,用脚后跟不轻不重的压了一下……身上的挺身进入的动作猛然就迅速起了来!
习默然有心改正她说话的毛病,要起她来便留了分寸,深沉而隐忍,却不想她这样一个动作,酥麻从那处蔓延的时候,猝不及防的习默然险些冲动了。
安安对他的反应得意,脚上继续抵住那处缓而有力的揉,习默然垂眼看她的眸子果然就愈见深沉,然而他动作也愈加缓慢了!
他这回干脆不进去了,掐着她腿根处抵着那一点缓缓的磨蹭。安安银牙暗咬,偏偏他早方才就了然了哪里是她的弱点,不过几下动作,她就再也把持不住理智,嘴里溢出难捱的呜咽,眼中也迅速蒙了一层泪花,紧紧勾着习默然的腰撒娇讨饶,“习哥哥……错了……”
她眼角甚至缓缓溢出一滴泪,习默然见状心中立时软化,低头啜着她眼角的泪轻声问她:“想要?”
安安哪里还顾得上颜面,见他语调温柔,连忙攀住他肩膀去吻的他喉结,委委屈屈的“嗯”了一声应他。
她难得这么乖巧,习默然听她软糯的声音听的心动,又含笑吮着她唇瓣低声问:“想要谁?”
“习哥哥……”安安任他亲着含糊出声,又弓起身迎着他的动作,呜咽着哀求:“习哥哥……快点……”
她软声求告,习默然亦是隐忍难耐,当即沉沉应了一声“好”,勾起她腰便沉身快速的刺了进去……安安抚他背上的手又是一紧,终于舒舒爽爽的应和着他的节奏低低嘤咛起来……
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心理医生,习默然虽然开始依仗着职业优势狠着心折磨了安安一番,但后面也同样凭着他对她的了解让她小死了两次。直到事毕,安安还沉浸大脑放空的飘摇中,倚习默然怀里好长时间才回过神来。
习默然拂开她粘汗湿额头上的发丝,动作轻柔,声音也温和好听:“饿不饿?”
安安伏他胸口,闭着眼睛摇了摇头,片刻才睁开眼,抬头去看他的神色,不想他正垂眼看她,嘴角微翘,含着一抹淡然安定的笑意,搂着她腰的手也轻轻拍了一下,“怎么了?”
安安摇摇头,扎进他颈侧没出声。
过了半晌,又重新抬头看了他一眼,终于还是忍不住,觑了他一眼,低声问:“介不介意……?”
她攀他胳膊上的手无意识的有些紧,习默然开始还有些不明白,再细看她带着未消散的红晕的嫩滑脸色时便了然,轻笑了一声,手上也紧了紧把她按怀里,“心里住着一个传统、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安安听见他轻笑的时候心里就有些堵,听见他这样说,也不知道是理解还是介意,当即便抬头瞪了他一眼。
习默然只当没看见,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她的发丝,垂眼凝视她的目光深邃专注,直到嘴角的笑意一点一点消散,才神色认真又郑重其事的低头轻轻吻了安安额头一下。
“遇见之前,的生活的经历都是构成今天的的不可或缺的部分,也许没有它们,便不会喜欢。那是的过去,不可更改也不用更改。”
他话语包容又真挚,安安看着他目光一点点柔软下来。习默然用下巴蹭了蹭她额头,低声说:“至于刚才说的,从未介意过,只是多少有些不放心。”
感受到怀里的身子微僵,他又安抚的把紧了紧,“那个不是,所以不放心当初有没有承受过疼痛,难过,是不愿意见到的。”
他颚骨抵着她的额头,说话间便嗡嗡的闷声震颤,安安随着这个震动频率,从身到心的都微微颤抖起来。从来没有对她说过,难受,是不愿意见到的。
但过去的生活同样塑造了安安一部分二百五的脾性。从触动里缓过神后,她指责一样的戳了戳习默然的胸膛,哼声说:“照刚才的架势,第一次给了得疼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