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自己想吐,连忙把孩子交给了芦苇,强自镇定的起身说:“我去趟洗手间。”
那几个人一直在说话没注意到她有什么不对劲,只有坐在她身侧一起逗弄孩子杨若怡,清清楚楚的觉察到了她的反应。她愣了片刻后脸色陡然一转,见其他人仍在说话,悄悄起身也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安安正在盥洗台前捂着嘴连声干呕,她调整了半天的呼吸才终于平复下来,转头却看见杨若怡正站在门口神情莫测的看她。
安安呕的眼睛都泛了潮红,开了水龙头边洗手边问她:“你来干什么?”
杨若怡走近她低声问:“你身体不舒服?”
“嗯,”安安还以为她过来是为了习默然的事,听见她这样问才淡淡说:“刚忙完外宣,大概太累了。”
杨若怡微微皱了眉,但见她又不像是在隐瞒,沉吟着问她:“你……是不是怀孕了?”
安安浑身一震,猛转过头去看她,连伸去关水的手都停止了动作,在哗哗的水声中说:“你说什么?”
杨若怡确信她听清了自己的话,肯定的说:“你刚才的反应分明就是。”她曾经也有过怀孕的经历,所以才会对安安的这种反应如此敏感。
安安心里惊涛骇浪般汹涌,面上却是淡淡的,镇定自若的关掉阀门,拿毛巾擦了手,直到把毛巾挂好她才开口,“不会,我们有做措施。”
杨若怡见她丝毫不领情,一时也冷了脸,“你有没有跟我都没关系,我只是好心提醒你,最好到医院去做个检查。”
“谢谢。”安安微一扬唇,和她擦身而过。
杨若怡面有怒色,身后的安安却是整个人都有些颤抖,没有,没有做措施,那天晚上,她和习默然都跟魔疯了一样谁都没想到做什么措施,即使到了第二天她也没想过做事后处理,因为她当时算着自己是安全期。
可是……她最近一定是太忙了,明明已经两个月没来月经,她却分毫都没有注意到!
客厅里,芦苇被习母拉去喝汤,只剩了习默然和纪铭臣两人。
“两个月不见你人影,怎么说?”纪铭臣挑眉看他。
习默然勾了勾唇角,“不是忙么,陪她到外地做宣传去了。”
纪铭臣撑了撑额,沉声说:“虽然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说实话,我不是很赞同你这件事的处理方式,伯母那边你就打算这么晾着?两个多月连个电话都没打过去?”
习默然失笑,“你还关注我给谁打电话?”
“我妈说的。说真的,你到底是个什么打算?总不能真的和他们僵下去吧?”
“能怎么办?现在也只能等他们气消了,态度和缓些再谈。”
纪铭臣不以为然,“这能算解决办法?”
习默然忍不住苦笑,侧脸问他,“假如是你,你能怎么解决?”
“我根本不会让自己走到你这一步。”纪铭臣摊手,“而且,你女人太有自己的主意了,哪像我那个,没心没肺的也就能折腾折腾自己。”
习默然笑了笑没说话,纪铭臣看了他一眼说:“你这样实在有些不像话,伯母身体不好,你两个月连个电话都没有,我儿子满月酒那天伯父过来,听他那口气,也被你气出火来了。要我说,你那位再有脾气,你也该让她收敛收敛,以前那些事是你有错,但既然是从头开始了,就不该总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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