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因为这几日我冷落了她,我得好好哄哄她才行。”
说完看向解衍昭:“你还没告诉我冬至在哪儿呢?”
解衍昭冷言:“不知道。”
“她不在王府吗?”
解衍昭没说话,只是觉得头疼胸闷闭上眼睛将头靠在轮椅上。
明覃便知道他身体开始不舒服了,便不再多话,走前留下一句:“我要是和冬至成婚了,一定请你当证婚人。”
证婚人?
解衍昭猛地睁开眼,震惊又愤怒的看向门口,可哪里还有明覃的身影?
他气的一拳打在桌上,发出巨响的同时还把桌上的茶杯震落在地,陈叔赶忙过来却看见解衍昭不可置信的看着前方,猛地从桌案下取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正是放着冬至之前要送给他的香包。
他把香包从盒子里拿出来咬牙切齿的看着,捏的发紧。
前脚说喜欢自己,后脚又送香包给明覃,还送情书?他都没有!
这就是她冬至的喜欢吗?
这才不过几日!
那他算什么?冬至到底真的有喜欢过他吗?还是谁都可以,除了他还有明覃还有许多人都是她囊中之物?
自己拒绝了她,她还有千千万万的退路可以选择?
解衍昭忍不住心里的憋闷和火气,他想把这一切愤怒的情绪归结于只是自己不甘心冬至不喜欢他了而已。
可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生气,只要一想到冬至心里装着另外一个男人,还给了那个人他都没有的东西。
他就恨不得马上把冬至抓回来好好的审问!
“王爷?”
解衍昭将香包握紧掌心之中,盯着某一处发狠道:“去太傅府,把冬至接回来。”
陈叔眼睛一亮,立马下去办了。
然而彼时的冬至正在和孙幼宁学画画。
画符还行,画画她是一窍不通。
于是一个时辰过去了,孙幼宁完成一幅夏日清莲图,冬至画了一整个宣纸的辟邪符。
然后十分满意的点点头。
孙幼宁还特别喜欢的接过:“我要把这个挂在我房中,肯定能辟邪驱鬼。”
冬至摸了摸鼻子,道:“幼宁,我准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