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如今黑气消退更加没有了那股渗人的感觉。
如果不是长阳郡主狠心将它练成如此怪物,他现在应该也是个普通的孩子,正在健康长大吧。
......
明覃知道冬至找他肯定是为了自己姑姑的事情,急的一下朝就到王府来了,连朝服都没来得及换。
要是被有心人利用了,那就是祁都王结党营私与永宁侯有所勾结。
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身暗红色的朝服,胸前还绣着白鹤,就连那一身古铜肤色也没觉得怪异,整个人又英气又威严。
来时冬至正在给解衍昭看手相,看他来了也没收敛。
明覃在一旁等了一会儿,坐着起来好几回了,实在憋不住了。
“能不能不要每次叫我过来还得我等你们啊!”
冬至这才收回手,叹了口气道:“侯爷冷静,我们慢慢说。”
“慢个屁啊慢!”说完叉腰气愤道:“你是不知道我姑姑的情况越来越糟糕,好像是她的佛珠不见了,她都急吐血了!”
可不得吐血嘛,那可是她的大秘密。
冬至深吸了一口气,把佛珠从包里拿出来,正大光明的放在桌上。
明覃眼睛瞪得像是要吃人,指着冬至:“是你这狗东西偷的!?”
解衍昭看他一眼不赞同他的话语。
“算是吧。”
明覃猛地上前来提起冬至的衣领激动道:“你特娘的知不知道我姑姑为了这东西有多着急!”
冬至皱眉,转头看了看解衍昭,后者板着脸厉声道:“明覃,放手。”
明覃深呼吸了几次才松开了冬至,而后捧着自己的脸搓了搓,好半晌道:“对不起,是我过激了。”
“是我没考虑到你的感受。”
明覃最近状态十分不好,眼下的青灰越来越重,就连下巴上的胡茬都不再修饰了。
他叹了口气:“是我拜托你帮我的,你没有发现也不会找我,说吧。”
冬至考虑该如何说,解衍昭忽然拿起佛珠望向他,道:“边疆一战长阳郡主有功,但,功在其子,功在玄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