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看着自己,那双眼睛好像怎么都睡不醒似的,慵慵懒懒的看人。
冬至站起身来,李成在他身后好奇往桌上看,并道:“要不顺手给王爷也算一卦?”
解衍昭还没说话,冬至忽然收起东西,说:“每日我只算一卦,多的不算。”
二牛瞪圆眼睛就怕面前二位爷觉得是他坏了事,赶忙低下头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陆雄皱眉:“让你给王爷算就算,哪来那么多规矩?”
说完还把冬至的六爻给抢了去,执意要给解衍昭,冬至略带委屈的看向解衍昭。
她眼睛生的水灵灵的,看谁都灵气十足,如今撅起嘴巴委屈的很,像是遭人欺负狠了。
解衍昭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道:“算。”
“.....”
明明在山上的时候这一招很有用的!
以前她欺负了人只要她一噘嘴直勾勾的盯着人看,那人就什么都不会计较了,甚至还会给她送好吃的好玩的来。
这个怪人,面对她这么可爱的少女居然不为所动,师兄师姐说得对,山下的人都不正常。
冬至磨了磨牙,说:“还用算吗?你煞气都快冲天了,再不化解你整个王府都要是脏东西的巢穴了。”
三人呆滞住,李成小心翼翼的去看解衍昭,只见解衍昭的脸色比刚才还要白上几分,看着冬至说:“何解?”
“就是,你算都还没算呢!”
冬至觉得他们在小瞧她,不服气的抢回六爻塞回包里,道:“谁人不知祁都王是天煞孤星的命盘?天煞孤星二柱临,刑夫克妻,刑子克女,丧夫再嫁,丧妻再娶,无一幸免,婚姻难就,晚年凄惨,孤苦伶仃,六亲无缘,刑亲克友,孤独终老。”
解衍昭瞳孔微微放大了些,动了动喉咙,眼眸似乎有些泛红。
可冬至说的可都是实话,早年解衍昭定过两次婚约,可还没等到过门人就死了,至此再也没人敢于他订婚了,再加上又是个腿疾体弱的样子,往上算算还是个戴罪之身,这站出去就是个不祥之人!
冬至继续说:“原本天煞孤星只克身边人,越是亲近越是克,可我看王爷您周生不详,眉头隐约有血气,怕是不久自己也有一劫,生死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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