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口的时候,板恒曾经有过想法,也很想尝试一下脱身的办法,无奈杜羽山那个家伙,仿佛早就有预防似的,在板恒的腰上绑了一块遮羞布,将手榴弹遮掩住,以防备警戒的鬼子发现破绽。杜师长懒得与封锁路口的鬼子搭腔,就让嘎子充当前卫,应付局面。
板恒后悔让小野安排一些五大三粗的士兵,以裸体方式威迫田雨。结果威胁不成,反而成了杜羽山的抬轿子的脚夫了。小野一路上境遇跟板恒相同,也是腰间被栓了一颗手榴弹,另外一端握在首长的手里。腰间硬邦邦的一个铁家伙,随时都在提醒他,爆炸任何时候都有可能发生。
小野抱定主意,只要扳恒不反抗,他也不打算冒险。一颗手榴弹足可以将他炸成两截了。横路的感觉也好不了那去,两颗手榴弹拴在腰上不说,脑门上还有一支枪口,从暗处的轿子里对准他,那把枪始终被田雨拿着。
队伍的周围是裸体的鬼子兵护送,中间则是三乘大轿子,里面分别坐着杜羽山、首长和田雨。抬轿子的苦力中,就有板恒、小野和横路。他们看着轿子里的人爽得只打瞌睡,恨得牙根都痒痒。在中国跟中国兵打了多年仗,竟然落得个给八路军抬轿子的下场。
突然,后面尘土飞扬,一阵马蹄声由远方传来,隐约可见一队日军骑兵疾驰而来。板恒嘴角流露出得意的微笑。他朝小野投去的目光里,包含着鼓励的神情,小野又将这样的含义,用眼神传递给横路了。不仅他们,就连那些裸体抬轿子的鬼子兵,也知道救兵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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