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站起身来,深深地看了一眼,只觉得眼前的这个王爷已经不是当年他所认识的那个任人欺负的柔弱少年。
出门时正碰上,来摆饭的昔钰良。钰良看见父亲起身出门,便立着问道:“父亲,不吃了饭再走么?”
昔旷看了一眼昔钰良,道:“不了,还有些事要忙。不搅扰你和王爷了。”说罢,回身再拜,离了王府。
昔钰良端着汤羹,怅然地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待她好整以暇,将汤羹端上桌子时,正对上陆云落看着自己的目光。那眸子仿佛有一泓潭水,深不可测。昔钰良不禁地打了个寒颤,她担心自己哭诉婚后的生活,会让陆云落心生隔膜。
陆云落淡淡地看着昔钰良,她哭红的双眼如桃子一般。此刻因担心更显惊鸿之态。但他一看见昔钰良,便会想到昔旷那个老匹夫与他讨价还价的嘴脸。
陆云落道:“你自己吃吧。我还有些事没有处理。”说罢,正要起身。
昔钰良此刻才发现陆云落受伤的手,惊呼道:“爷!你的手?”
“哦,没事。”陆云落下意识地抬起来晃了一下,又将手藏在袖子里。
昔钰良高声唤道:“荣欢,拿药箱来。”还不及荣欢回答,她慌张地便自己去找。
陆云落看着她忙碌的背影,起身出了偏厅,正撞上荣欢拿着药箱进来。便对她说:“告诉你家主子,早点歇着,不用等我。”
荣欢愣愣地看着诺了一声,进屋里看见王妃仍旧专注地再翻找金疮药。便心疼地说道:“王妃别找了,王爷走了。”
昔钰良忙乱中,回头。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不由愣住,手中还拿着好容易找到的一瓶金疮药。
“王爷呢?”钰良痴痴地问道。
“王爷他......”荣欢道:“一定是朝堂中太忙了,他......”
昔钰良手中的金疮药,应声掉在地上。不由地眼泪又汪满了眼眶,荣欢连忙上前扶住,昔钰良坐在桌子旁。一桌子的好菜凉了又热,热了又凉。她口中喃喃:“爷,到底是生我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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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经是深秋,寒风裹卷着乌云,天总是阴阴的。陆云落打着马悠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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