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脏手!”初彤看他上手就去拽这姑娘,便喝道:“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拦我家小姐的去路!”
那公子哥儿怎么能就此罢休,一扬手就扯掉了那姑娘肩上的衣物。香肩微露,惹得公子哥儿丑态毕露。
清秋一看气道:“怎样?你要和三个姑娘家在大街上打架?”
正拉扯间,忽听后面有人唤道:“郑公子原来在这里耽搁,苏姑娘说你再不去她就和邓公子喝茶去喽?”
来人爽朗一笑,便走到了面前。清秋一看,那男子身穿白色绣墨竹袍子,手里握一把洒金彩骨折扇,样貌倒是比眼前这败类好上几百倍。但是一听他和这泼皮是朋友,心下就觉得那白色穿在他身上简直有辱斯文!
这位郑公子一听,回身笑道:“哟呵!是楚老板啊!怎么?苏姑娘在等我?不过慢着,我得收拾了这仨小娘子!”
“我好说歹说才帮你说成的,公子不去。我可自去喽!”楚天奇眉毛一挑瞥见清秋腰间荷包,神情略一愣,随即勾起一丝微笑。便附在郑公子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就看见这郑公子一惊,连番打量着尹清秋。接着退后一步,扭头便走了。
清秋看见郑公子走了,便对楚天奇说道:“你对他说了什么?”
“哈哈,我说这姑娘让给我吧?”楚天奇一笑道:“回头请缀玉楼的苏姑娘陪他喝酒!怎么?姑娘也有兴趣一同前往?”
“淫贼!”清秋怒道,对着初彤说:“咱们走!”
楚天奇也没有阻拦,看着她们的背影,只默默念了一句:“尹…清秋。”
清秋三人回府包扎,换洗不提。夜深了,初彤便留那姑娘在自己房里住一晚。姐妹几个寒暄一通,互道了家门,便亲切起来。
“诗柳姐姐,你怎么自己跑到荣城来了?”初彤倒了一杯茶给那个姑娘。
“我……”那个姑娘说:“唉,遇人不淑罢了。”
清秋正拿了药膏进来,与初彤相视一眼。心想,得!又是男女之事,便不再多问。清秋顿了顿,就换个话题:“家在哪儿啊?家里还有什么人么?”
诗柳摇摇头,说:“家在北疆矿城,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是我一个女子留在荣城,怎么活呢?”
初彤听得眼泪一个劲儿掉,恳求清秋道:“小姐,前年画音跳井。老爷就说您身边缺个丫头。不如叫诗柳姐姐来和我作伴吧!”
清秋心里本来也同情诗柳,又看看初彤,答道:“我这边自是没什么话说,就看诗柳愿意么?要是愿意了,就留下,往后咱们在一处!”
诗柳本是走投无路,谁承想遇到这样的贵人出手相助。自是万分同意,别无他想。三个人又说了半夜,方才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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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哥哥的祭日。
重温《胭脂扣》,眼泪都没干就来更文。
谢谢青城的贵宾和大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