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了起来。
战士们又在旁边开挖了几条排水沟,把土都复在帐篷的四周上,然后就在帐篷的四周找来大的石块压实边边角角,这样一来就不怕半夜里起风了。
经过紧张的忙碌,八连的官兵除了站岗警戒的人员以外,全部都钻进了大帐篷里面。
连长和指导员紧急商量了一下,因为没有时间处理地面了,就让大家打开行李背包,把雨披放在最下面垫在草地上,然后铺上行李“衣不解甲”的先睡上一觉。
毕意现在大家身强都非常的累,没有好的身体,明天的拉练又怎么办呢!就这样,司德成安排好了轮流站岗警戒的老兵,就让大家简单的休息了。
陈强简单的放好了床,就准备躺下睡觉了,突然他的脚上传来了一阵阵莫名的疼痛,他赶紧脱下了袜子一看究竟,原来脚底板上不知从时候长起了许多水泡。
大大小小都鼓了起来,都是透明发亮的,好像是一颗颗小珍珠,用手指一碰之下是非常疼通的。
这时他的班长黄强走了过来,他看到了陈强的囧相,便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针线包,然后又挑出来了一根长钢针,拿出口袋里的打火机上又烧了几下消了毒,这才递给了陈强,笑着说:
“今天的武装越野走的路太多了,你的脚没有承受过这么大的运动量,让把这些水泡全部都挑破了,不然明天你是没有办法走路的。
记得挑的时候,要尽量把破口搞大一些,不然还会重新长在一些,过一夜明天就全部就好了,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看着手上闪着寒光的钢针,陈强一咬牙,就对自己的脚底板上水泡下手了,一个接着一个,真的是很疼,还流出一些黄色的液体,他用随身的手帕按了按、擦了擦。
因为太多了,所以他疼的不禁出了一头的汗。等他挑完了,张学友这个小家伙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他已经站在一边看了有一阵子。
他说请陈强帮他也挑一下水泡,自己不敢下手,怕把自己的脚给扎伤了。
真是没有办法啊,陈强只好又借来黄班长的打火机把针头烧了一下消一下毒吧,帮这小子痛痛快快的搞了一下。
最后张学友龇牙咧嘴的满嘴吸着凉气,慢慢的挪过着脚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了。
新兵们有一个学一个,就这样,大家相互之间都帮着挑了脚上气泡就睡觉了。此时帐篷里是呼噜声四起,没有人会觉这个声音难听,因为大家都已经累的睡了过去。
此时帐外的雨也渐渐地停了下来,站岗的哨兵不禁使劲的抖了抖身上满是水珠的军用雨披,心想:这倒霉的天气也跟着祸害人,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
到了半夜里的三点钟,王文书床头的电台又突然发出嘟嘟的短而急促的声音,又接收到了信号。
他赶紧打开军用手电筒,接收起了司令部的命令,又快速的译成了电文:
“现发现你部即将突遭敌方生化武器的袭击,现在命令你部迅速戴上防毒面具,在三分钟内予以全部撤退,必须在一个半小时以内,到达十公里以外的马岱山一线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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