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尘揉着脖子冷嘶,“先回村再做定夺。”
君皓月未回话,表情有些复杂的看她。
她只得解释道:“嗐,你不是把张田生打吐血了么,反正我也没事。”
回去的路上,许星尘暗暗叹气,她大概理解君皓月复杂心情,她差点被这些无耻村民欺辱,她还不表态。
这可真是冤枉她了,她有着自己的任务,但她没办法给君皓月这个‘土著’明说。
两人到村口时,众多村民拿着火把将路口堵了水泄不通,许星尘和君皓月对视一眼,满是疑惑。
还不等许星尘询问大伙大晚上的不在炕头休息,跑外面做什么。
眼尖的王婶见到两人的身影,指着两人厉声叫道:“就是他!就是许寡妇的表弟将我儿子给打伤了,可怜我的儿昨个才被拧了胳膊,今天就被打断了肋骨,我好命苦啊...!”
许星尘这才注意到王婶大叉着坐在村口的树下,在她身旁张田生躺着竹担架上神隐,听着王婶的哭诉,她的眸子染上冷意,她还没找张田生的麻烦,对方倒先咬起她来了。
君皓月见状眉间也拧起山峰。
不知王婶趁她没回来背地里还说了什么,竟都忽略了王婶的品性,听信她的谗言,对着许星尘二人指指点点。
“嗐,这个外乡人是个祸害吧,才来几天啊,天天出事。”
“就是,天天吵吵嚷嚷的,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王婶又挤下几滴泪,扑在张田生哭:“儿啊,娘这辈子就靠你送终,你这三天两头这里伤那里断,冷不丁哪天就离娘而去了,到时娘可怎么办啊,呜呜啊呜呜。”
凡是有孩子的妇人都感同身受,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健健康康的,张田生好歹也是她们看大的,被个外乡人欺负至此,王婶不依外人欺负,他们也不依外村人欺负同村人啊。
“田生,咱们村好心收留这个外乡人,没想到收留了一头白眼狼,娘年纪这么大了不能没有你啊!”王婶捶胸顿足继续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