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燥,嗓子冒烟。
许星尘又何尝不是被她聒噪折磨,但她不想理会,只是默默加快脚下的步伐。
张小春见说话无用,就改变的策略,嚷嚷着要买的东西,企图将她往相应的摊子铺位带,然而她又失算了。
许星尘并不似普遍村民那般直奔所需品买,她走走停停是实打实的在‘逛’市集,科研人员就图个探究精神,新鲜感起来,别的都统统抛一边。
就这么逛了大半个市集,张小春有点急了,不远处粗布衣角的主人不耐烦的抖着腿,无形的催促让张小春心头也燥的不行。
她在心中暗骂,张田生这个蠢货,许寡妇多难对付他又不是没体会过,有本事他自己来,暗骂间,她的思绪不禁回到了昨晚。
其实张小春‘偶遇’许星尘是有预谋的。
昨日王婶带着正骨后的张田生回去后,张田生还抱着胳膊嗷嗷说痛,把王婶心疼坏了,直念叨‘我的儿’各种好话的哄。
“嘭嘭嘭。”
“谁啊!”
大门被拍响,王婶心头挂念张田生,不耐烦的应了声后去开门,打开门,张氏拽着张小春抽抽噎噎站在门口。
“弟媳,怎的了你这是,诶呦,你的脸咋回事,快快进来再说。”
王婶本想抱怨几句,张氏抹泪间露出了红肿的脸颊,她眼皮一跳,连忙将人引进屋。
进屋后,张氏脸上的巴掌印在烛火下更清晰了,王婶见状立马骂道:“弟媳莫哭,明个我去把二柱骂一顿。”
王婶的弟弟张二柱打媳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从未打过脸上这么明显的部位,农村里那个汉子不打媳妇的,女人都为了过日子忍气吞声。
张氏闻言只是默默流泪摇头不语,王婶瞧着张氏是问不出什么了,转头问张小春,“小春,你娘是不是你爹打的?”
张小春今日丢了大脸,整个人丢了魂似得,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王婶见这一个二个这副模样,恨铁不成钢,想她汉子去世,她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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