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粮食吧?我的苗,也是我从我剩下的口粮里省出来的,为什么就是要这样无理取闹?”
王婶儿一阵语塞。
随后又说道:“你现在是义正言辞,我倒是想问问你,这么冷的天,这个苗你是怎么育出来的?这不是胡扯胡闹吗?”
“该不会,是用之前给栓子治病的神药浇在了这个苗上吧?”
神药?
又有几家窗户打开了。能在这大冬天育苗的神药,真是谁都想要一点。到时候,就不是许星尘想不想给不给了,是一定给,必须给。
因为谁都想要这样的神药。
要是说别的,许星尘或许还会有些心虚。但是说起这些小麦种子和荞麦种子,许星尘比任何人腰板都要硬。
许星尘冷哼一声,淡淡道:“拿着热水,给一件旧衣服打湿,放在屋子里的通风口,第二天谁都能发芽。可不是我用了什么神药,是有些人什么都不知道,硬是往神药上面扯。王婶儿,你去问问村里的几个小麦好手,谁不知道这样发芽。”
这句话说完,大家的窗户都关上了。
搞半天,这个王婶儿还是在哗众取宠。有些女人果然是不能当寡妇,一寡起来脑子要出问题。
几声齐刷刷的关窗户的声音让王婶儿被怼的无地自容。许星尘不想再配王婶儿这样闹下去了,转头走进了屋子里。
实在是好笑,自己居然陪着这样的女人闹了这么久,简直是把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王婶儿眼见自己大势已去,一个屁股墩坐下来,开始哭天喊地的骂街:“我的命啊,怎么这么苦!天杀的死鬼,你怎么就去的那么早啊!现在,你婆娘被人欺负都不敢说话啊!”
这声音实在太吵,许星尘也不打算理她,正准备关上门,君皓月从里面施施然走出来,走到门外,说道:“星尘,怎么了?为什么有人哭得那么大声?”
王婶儿十分眼尖,见到君皓月,马上转变战略,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雪,说道:“大家来看啊!我就说她许星尘藏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