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问自语了声,转身回去。在夜问离开不久,那节车厢角
落的椅子上,一个身影缓缓出现,虽然样子有些狼狈,嘴角还残留一丝血迹,但仍旧很清晰的认出,这个人就是夜问寻找的连衣裙女孩。
凌晨三点,车厢上出来阵阵乌拉挂机的语言,同白路聊天聊了很久的越南仔示意,越池到了。跟着人流缓缓下车,道出车站。一直不出声的月痕不由的皱
眉头;‘这是车站吗?’‘这。。应该是吧。。。’望着面前破烂的大屋子,夜问嘴角抽动道、原以为老街火车站已经够寒颤的了,但想不到越池这里的
火车站,更不堪入目。这哪里是火车站,明摆着就一个大点的院子,到处都是破烂和晾着的衣服,几个小炉子还在煮着粥。这个情景让夜问回想起了小时
候去那种老式澡堂子的感觉。
凌晨三点,对于月痕来说,是个不错的时间。但对于正常人来说,就有些太那个啥了。出了车站只有几辆破烂车等候拉人,其他的都是接人的,两个小卖
部都没有。三人算是举目无亲了。看着火车站外一片荒山野岭,夜问真是怀疑自己是不是下错站了。但转眼看见兵哥正往外悄悄的走动,夜问决定还是跟
踪下再说。从火车站往外有两条路,一条通向微微有些光明的城镇,一边通向漆黑的夜色。在最初的一段距离,几人还是在车站附近一些小房间子路中走
动,但每过半个钟头,就已经完全出于郊外。这里只有一条土路,两边是田地或荒地。兵哥叼根烟慢悠悠的走着,几人也不敢跟得太紧。夜风呼呼的吹过
,让闷热的情绪稍稍好转,只是空气中时不时的有股异味,让这风变得不太完美。
‘停下来了!’白路小声道。‘看到了。我又不瞎。’夜问回了句道;‘前面怎么还有灯光啊??干什么的?’‘鬼才知道!’‘咋?月痕你知道??’
‘信不信我把你们两个变成鬼!’月痕正感受着夜晚,却不想被两人话茬拉进去,面色不善的回敬。‘咦??那小子那??’夜问扭头过去,没想到这么
短短的时间,兵哥的身影竟然突然消失。‘快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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