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这种人。
“哦,对了,你手下的那个医生……他还好吗?”
年轻人的眼瞳微微缩了缩——他知道他暗指的是提科,因为当时代表黄金22这边去参加邢老爷子葬礼的,正是他,也就是那时候,医生和二小姐,结下了不解之缘。
“那个医生,他的身世倒也不简单,有个那么了不起的老婆。”
“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提科,从法律上来讲,可从来没有结过婚。”
“哦,是吗?”邢战铭笑了笑,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哎呀,我年纪大了记不清,只记得,当初那个叫瑞秋的女人,来找过我好几次呢!为了小东山的试验品……”
“你现在这样拖着我有意思吗?”江涯猛然打断了对方的自言自语:“提科有提科的人生,与我黄金22何干,他如果有事,我们自然会出手,但是如果他没有开口,那么我们就一定不会干涉一个成年人自己的决定,是输是赢,是风险还是明天,都是他自己说了算……我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八年前,你批下白冬生调令的事情——你,究竟为什么要那么做?”
八年,这个词似乎对男人有那么些许的触动,却又好像没有,他的眼神处于回忆状态,但是表情上却体现出了完整的拒绝:“怎么,出什么事儿了吗?”
江涯微微叹了口气,拳头在袖子里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已经死了很多人了,如果您曾经将这个国家放在心上的话……”
“可是这个国家并没有将我放在心上啊!”中年人微笑着,忽然提高了声音,明明是无力地坐着,却好像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我帮你这件事情,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寂静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陈玉发左看看右看看,深知眼前的年轻人已经不耐烦了,而出发前老师【毛一柏】叮嘱过千万不能出岔子,是以正要说话,却只听……
“你的儿子。”
“什么?”邢战铭的脸色,立刻扭曲了一下。
“那是你们邢家,唯一的继承人了吧……你是想他好,想他飞黄腾达,还是想他死无葬身之地呢……”你还真别说,威胁人这种事情,江少爷做起来得心应手极了,此刻,邢战域的表情显然不像之前那样自然,透出了些许的慌张。
“怎么,黄金22也会做那种见不得光的事情?”
“所谓见不得光的事情,黄金22做的多了……是杀人,还是越货啊,又或者是栽赃啊……那都是我们的拿手好戏。哦……你可能不知道,在FA覆灭之后,我接手了你们传说的神之子——昔拉,他做事情,总是出乎常人意料的,不是吗?”
年轻人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冰凉,好像下一刻就要把言语中的事情,做出来似的……而强大如昔拉,也许连这件铜墙铁壁的监狱也未必能挡得住的堕天使,正是压垮骆驼的而最后一根稻草——亲眼见过大天使有多么可怕的邢邢战铭,不可能拿自己唯一的儿子,去赌这么一遭。
“你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