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们去看看吧……”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若要花,我可以让人直接将最好的送到家中。”
“那不一样的……乔凡娜想要哥哥给我挑一朵。”
“我给她挑了一朵白色的姬百合,象征着财富、荣誉、清纯、高雅……在我心中,那就是乔凡娜的模样。她很开心地接受了,然后回过头问我,哥哥,你会送给谁红色郁金香呢?乔凡娜也会有自己的红色郁金香吗?”
穿着严谨的小西装的年轻人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的未婚妻将由父亲决定……”
女孩儿小心翼翼地将那朵姬百合插入了金色的卷发间,然后又想要挑选一朵法国小菊。这花不好看,显得低微粗俗,但是卖花的年轻人却将那一束都拿起来,包裹得漂漂亮亮,免费送给了乔凡娜。
“他问她‘我美丽的姑娘,您为何要忍耐……’,后来我才知道,‘忍耐’是法国小菊的花语。”安杰罗垂下漂亮的眼睛,道:“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她究竟在忍耐什么?直到之前在门外,我听到了你们的对话……”
美丽的姑娘,永远只会为了求而不得的爱,忍耐。
这话,大概也适用于此刻东城机场正在过安检的年轻女人——没有人能阻止月亮跟随太阳的脚步。
江涯的苏醒是情理之外,意料之中,连医生也惊叹于他如此强大的恢复力。欧阳找了锅亲自熬的南瓜粥,砰一声扔在桌上:“吃,吃不死你。”
病床上的年轻人无力地苦笑一下:“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我看你回家怎么交代,金老爷子那里就算了,福安街那俩小的眼睛一鼓,你先得哭。”
想起家里的胖正太和小萝莉,江涯长叹一口气,艰难地转动脖子,看向病床边显然等的焦灼的阿木博士:“你是不是把案子捋得差不多了?”
“你都睡了快两天了,我要是还梳理不出来,也别做警察了。”木阿吉拍拍手上一沓纸:“不过我还剩一个问题,就是……”
“就是,他们为什么是现在动手。”
“对。”
江涯喝一口毛小天递过来的粥,目光扫过明显压抑着焦灼的安杰罗和古尔薇格,淡淡道:“她怀孕了……”
“谁怀孕了?”欧阳牧掏掏耳朵,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年轻人的节奏。
“乔凡娜怀孕了。”江涯又重复了一遍。
安杰罗唰一下站起身,椅子划过地面的声音分外刺耳:“怎么可能……谁的?那个绑架犯?”
屋子里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沉默,半晌,江涯和阿木博士统一地摇了摇头,甚至连古尔薇格也垂下了高傲的脖颈:“孩子,大概是你父亲的……”
“母亲,您在胡说什么,我……”高大的年轻人话说一半,自己也反应过来,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是父亲做了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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