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意大利,年轻人愣了愣,摇摇头,没有说话,半晌才想起对方看不到自己的动作,道;“不用了,她肯定不想我知道的。”
“那好吧,这事儿也就这样了,你不必急着回来,这一回是欧阳那小子退休前最后一个案子,你得上点心。”
另一边,果不其然,鹿峤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爬到黑衣男人身边坐下,安静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小菩萨:“老师,你也是叔叔的朋友么,就像二十三郎一样。”
男人点点头,没有说话。
鹿峤接着道:“那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受伤的事情告诉叔叔,我过几天就好了。”
“为什么?”男人有点惊讶,在他的印象中,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总是忍不住和大人撒娇的。
眼前的小女孩儿摇了摇头:“他总是去做很危险的事情,我不想让他分心,万一……就不好了。”她省略了自己不好的猜想,连说都不愿意说起。
男人眨了眨眼,点头:“好,我不说。”看着迎面而来的金老爷子,他不动声色地递过去一个眼色。
鹿峤从长椅上跳下来,摸摸脸上还有些刺痛的伤口:“我想去看看小鱼儿……”才走两步又回过头来:“老师,你叫什么呀?”
“我叫葛犸,一种很古老的动物。”男人微微一笑。
小女孩儿笑一笑:“我知道的,犸长得很像毛象。”说完,小跑着往重症监护室跑去。
她的身后,金老爷子微笑着点点头,看向一边有些发愣的毛象老师:“这是个好丫头……是不是。”
“当然。”毛象老师站起身,自言自语道:“毛象,长什么样子呢?”
——都灵市区。
江涯坐在疾驰的公交上,连日的奔波,让他肩上米色的背包都显得风尘仆仆起来。窗外灯红酒绿的,各种漂亮的小轿车川流不息,都灵不愧是二战后汽车工业发展的最快的城市之一。
走下公交,年轻人并没有去到木阿吉之前指示的地方,而是根据拉姆那一句不清不楚的留言来到了眼前的小破诊所。那个曾经害羞无比的小警察说:“I'm for justice, no matter who it's for or against.”
不公?谁对他不公?这问题让江涯思考了好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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