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属于她父亲的那一页。我是真的没有想到,您和蚀心者,还有一段这样过去。”
沙发上,女人捏着手机的指尖微微用力,变得有些苍白起来,她手劲儿不小,看的欧阳牧很是为手机感到心疼,不由得腹诽:臭小子又在说什么呢……这个很少开脑洞的中年人不知道,女人言谈间掩盖过去的,她和蚀心者的秘密,终究还是被观人入微的年轻人搬上了台面。
“您知道么,乔凡娜怀孕了……”江涯不声不响地,扔出了一枚大*。
安杰罗看着母亲的神色忽然由不安转为震惊,心中很是疑惑。他不知道,这是唯一一个,让对所有男人都很有手段的北极狐难以想象的事情。那个在她的房间安静地喝着红茶的少女,湖蓝色的大眼睛,犹如装进了满天星河,那是她最珍爱的女儿……可是她忘记了,少女彼时的那种神情,叫做悲哀。
感受到了手机对面的沉默,年轻人接下来的一句话,稍稍平复了古尔薇格的心情,他说:“您放心,我很快会回到意大利去,一切都还有转机,我会把乔凡娜完整地还给您。”
“……好,如果你做到了,你将得到古尔薇格家族的一个承诺。”这是北极狐能够给予的最高程度的谢意。
电话挂断,年轻人随手折好手中的一叠A4纸,唯独留下一页,在柏林的黄昏中,一点点撕成碎片。那有着棕色皮肤和害羞的笑容的小警察,在寒风中渐渐地随意飘散。
——
东城国立,储藏室。
男人枪响的一瞬间,便被身后袭来的重拳打到在地,本就虚软的身体,犹如一滩烂泥,再也爬不起来。他眼前模糊的世界里,只有一张满脸泪痕的小脸逐渐清晰起来,那是一个小姑娘,她死死地环抱着另外一个小姑娘,她们的身边,鲜红汩汩,落地成殇。
那张脸,好熟悉,像极了记忆中越来越模糊的那个小婴儿……是你吗,是你吗,我的孩子,爸爸来找你了。
“啊——杀人啦——”门外,受惊的小孩儿们僵在原地,不敢动弹,只有不受控制地尖叫从喉咙里冒出声音,一时间,无数脚步迅速靠近。
“鹿峤……”老师一脚踢开地上的男人,扑向了地上倒在血泊中的姑娘,只见她的脸侧,被子弹灼出一道鲜红的伤口。
小女孩儿抬起头来,手上用力,反抱住身上的姑娘,她的眼神有些茫然,似乎悲伤极了,可是声音却无比清晰:“老师,小鱼儿要死了……”她第一次这样哭,没了那张菩萨似的不悲不喜的面容,声嘶力竭似的喊叫着:“叫医生啊,医生啊……”只一瞬间,她的身上便浸满了从楚渔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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