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手指,小声问道:“鸡蛋为什么不会流出来……”
大叔乐呵呵笑着,看她迷茫又可爱的圆滚滚的脸,给摊了个小号的,火腿切得碎碎的,也没有收钱:“因为大叔厉害呀……吃的时候小心烫。”
鹿峤捏着她两个巴掌大的煎饼,看看牌子上写两块钱一个,就摸摸口袋,拿出一张票子:“叔叔能找开么?”
中年男人一看吓一跳,这时节哪家人就随便让这么小的孩子揣着百元大钞了,然后摆摆手:“叔叔送你的,可好吃了。”四下回顾,也没有大人,便接着问道:“丫头,你是不是迷路了,你们家大人呢?”
团子摇摇头:“今天没多少人上课,我就出来溜达溜达……”
“那你可别离了这条街,这街上大家互相都认识,没有坏人,出去了就不一定了,有拐子的。”
鹿峤认真点头,拿着煎饼啃了一口:“谢谢大叔。”
冬天的阳光很温和,但还是有些刺目,鹿峤吃了饼,觉得有些干,便找了一处阴凉大树下坐下,从包里掏出个小小的水杯,又拿出最近在看的书,认真翻阅。不远处的校门口,修自行车的老头儿微微一笑,也拿出包里自带的饭团啃着。
“堂堂金宝川,沦落成修车的,没想到还自得其乐。”一双精致的黑色高跟鞋落在老爷子眼前。
老头儿头也没抬,认真咽下最后一口紫菜,搓搓有些灰尘的手,道:“年纪大了,不愿打打杀杀的,安稳过日子么。”
来人没有再抱怨什么,她回了回头,看了看树下看书的小人儿:“那就是江涯的小兔子么……真可爱。”
老头儿点点头:“是个好丫头,聪明,前途无量。”
女人蹲下道:“金叔当年也是这么说我的,那她将来比我好么?”
停下修车的双手,老头儿第一次抬起头来,眼前人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二十出头的年纪,一双柳叶眉,一对含情目,风情万种。二十年前的野心勃勃的金宝川没有看错,他珍惜的小月亮会成为这世上最优秀的女杀手,如今眼前人的成就,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但是二十年后的金宝川,爱人已去,行将就木,他看着老树下的小小的人儿,团子似的脸蛋一股清丽的气息,明明也是个极佳的好苗子,却不由自主地摇摇头:“你们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么……”女人缓缓站起身,高跟鞋哒哒哒地踩过学校门口的石砖,迈向摊煎饼的摊子。她的身后,阳光稀稀拉拉地落在小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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