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陲小镇的一个小警察,平日也就写写罚单什么的……然后忽然某一天,他就把他们局长给杀了,没有原因,问他他也什么都不说,要么就是不记得。”江涯对于这段回忆,向来规避,像是十分厌恶。
“卧槽,这人把好端端的心理学操控的跟神术似的……你们怎么抓着他的。”毛警官一惊一乍,看看病床上被绑的跟个粽子似的的阿木博士,心有余悸。
“最简单的方法,当然就是以身涉险……”江涯看着挣扎的木阿吉,想起了那一天在理智与本能之间奔命的自己。
——
94年10月,墨西哥。
尘土飞扬的房间里,江涯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形容词形容眼前的男人。年纪大约四十出头,秃顶,却又长发,丑陋,可是又有说不出的一股……艳丽,让人心焦又作呕。他吃着带点血丝的牛排,似乎只有三分熟的模样,连嘴角都染上一点红色,这让吃惯了中国菜的江涯很不舒服……但是他动不了,他和今日的木阿吉一样,被绑在一张手术台上。
“你吃么?”中年人微笑着问他。
“吃什么?”他不受控制地问出口。
“吃好吃的呀……”眼前的人越走越近,江涯也越来越看不清楚。
但是当一点血腥味充斥口腔的时候,他稍稍松了口气,他觉得自己还是能做到的。
——
“他喂你吃了牛肉?”
“屁,老子自己从嘴里咬了块肉。”
“然后呢,你就保持清醒了?”
“怎么可能……”
“欧阳他们没跟着你么?”
“跟丢了……监控和定位设备都没了。”
——
“你也是警察吧……联邦调查局居然用你这么个小家伙来抓我。”东莨菪碱的喷雾十分酸苦,中年人戴上了防毒面具,声音变得很不清晰:“警察的自控能力大多比一般人好,我下手的第一个小男孩儿也是这样,不过他可比你害羞多了……”
“东方人真的很性感,那个人一定会很喜欢你这样的小孩儿。”
江涯能听到的声音,越来越模糊,他用力咬着口腔内的肌肉,连牙龈也不放过,但终究还是昏厥过去。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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