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此事。”
春桃正哭到兴头上,这些事情藏在她心里太久,哪里肯停下来,也不理苏慕林,掏出自己的帕子来边拭泪边哭:“后娘自己也生了女儿,妹子今年也有十五岁了,花一般的年纪,凭什么就该卖我,而不是她自己的女儿呢?”
她为自己哭一回,为自己的哥哥伤心一回,又为萧瑾瑜抱打不平:“王爷是顶好的人,待大人这般的好,大人还要疑心他人品有污,你实在太……”抬头看看面前温润坐着的女子,正是秦王心尖上的人,自己再不平又如何,终究是王爷心甘情愿,只得把后半句话咽下去。
苏慕林想不到当初那老夫妇前来寻女喊冤,内中原来另有情由。
萧瑾瑜强抢民女一事是她心中一根隐隐的刺,想不起来便作罢,想起来却不知如何跟他盘问,如今从春桃口里知道真相,虽出乎意料之外,倒将她心里这根刺连根拔起。
不过如今有没有这根刺都无所谓,他既然要成亲了,而她多半也会去地方当官,他们两人今后再见的机会恐怕不多。这一场暗里的风花雪月,也会随着冬尽春来而消融殆尽。
未了春桃仍没有回去,她抱着小包袱回到秦王府,又被秦王送了回来。
手执马鞭立在苏家门口的秦王爷,瞧着迎出来的单薄纤弱的女子,浓眉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又凶巴巴道:“本王如今大婚在即,苏大人这般不知轻重,又过得糊里糊涂,万一婚礼那天病倒了,丢了本王的面子可怎生是好?本王不过借你个奴婢使唤,等婚礼过后,她自然得回秦王府,用不着你撵人。”
其实她尤其不能苟同秦王那句编排她糊里糊涂的话,不过如今已不甚要紧,她淡然一笑,暂时收下了春桃。
萧瑾瑜见她居然一点气也不生,怏怏而回。
不出半个月,秦王爷的婚旨赐了下来,秦王妃竟然不是梁姝苓,而是梁姝苓的姐姐梁姝姀。
此消息一经传出,知道梁家家世的人尽皆哗然。
众所周知,梁开极念旧情,几十年不能忘怀亡妻,未曾再娶,膝下只梁姝苓一个女儿,几时又听说他还有一个女儿?
此事不只别人糊涂,就连梁开也糊涂了。他接到圣旨,顿时傻了眼,梁姝苓看着圣旨上的字,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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