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夜长梦多,到时候追悔莫及!”玲莜身上的力气已经恢复了八成,看着还不打算对自己动手的人,笑着提醒着他,但是她知道,她越是这么说,那人越不会动她。
“不急,今天很特别,买主说要亲手杀了你,虽然不符合我们道上的规矩,但是这么省力又能赚到那么多黄金的事情,破坏一两次规矩也没有什么,耐心等着吧!”那人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悠闲的喝起了茶,这个买主很奇怪,她出的价很高,只要求让她亲手杀了面前这个女人,他们只需要抓住她就行。
玲莜见他不再说话,心里松了一口气,在那个买主来之前,她就能恢复所有的力气,她倒是很想知道,这个买主会是他们中的谁?
“老大,买主到了!”过来大约一刻钟,一个黑衣人推门进来,打破了一室的宁静,几步走到坐在椅子上的面具男子身边,看了一眼绑在柱子上的玲莜,低头对那人说道。
“请进来!”面具男子虽然这样说着,但是却没有要站起来迎接的意思,依然坐在椅子上喝着茶。
“夫人,请!”随着一个声音的起落,一个身穿暗紫色衣裙,头上戴着一定面纱的女子随着他走了进来,走过被绑着的玲莜时,明显的能感觉到她散发出来的恨意。
“夫人,人我们已经给你抓来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那人起身,看着站在面前的女子,从身后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递给了她。
玲莜从她进门以后,便认出了她,在心里冷笑了几声,看来还是我太仁慈了,既然你迫不及待的想要找死,那么就成全你,看着她拿着匕首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走来,玲莜的嘴角反而挂起了一抹讥讽的笑。
“二姨娘还真是大手笔,竟然能请到景泰国的杀手,不过,你们好像错过了好时机!”玲莜突然展颜一笑,看着拿着匕首快走到自己面前的女人,语气轻浅的对她说道,其实她身上绑着的绳子,在这个女人进门之时,就已经被她神不知过不觉的解开,看着她僵立在原地的样子,并没有马上动手,还是保持着被绑着的姿势,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一动不动的人。
“这么久不见,难道二姨娘不想莜儿吗?可是,莜儿却是每天都在想着姨娘你呢,想着喝你的血拔你的皮,好为我娘亲报仇,可莜儿是娘亲的好孩子,怎么忍心让你这么肮脏的灵魂到地下去打扰我娘亲,所以,莜儿会让你活的好好的,长命百岁的活着,活着给我娘亲赎罪!”玲莜看着她拿刀的手在轻轻的颤抖着,一语不发的站在离自己几步远的地方,哼!你以为不说话,本小姐就没办法逼你现出原形吗?果然,在玲莜说完那些话的时候,对方突然有了动作,只见她拿着匕首,直直的朝着玲莜的心脏刺了过来。
“啊!”随着一声低呼,原本应该刺进玲莜心脏的匕首,‘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而那只拿着匕首的手,此时正被玲莜握在了手里,原来,就在她快刺到玲莜的时候,玲莜一下子挣开束缚,一个手刀砍在了她拿刀的手腕上,另一只手一把抓住她的手,扣在了她的脉门上。
“本郡主不是说过吗?要你们快点动手,省得夜长梦多。”玲莜扫了一眼周围的黑衣人,看着他们纷纷拔出了刀,脸上的神色变的冰冷,一把把自己抓住的人拉到身前,抬手拿掉了她头上戴着的面纱,露出了她的真面目,玲莜看着她冷汗直流的额头,在她耳边说道:“童佩羽,你真的是很心急啊!这么想置本郡主与死地,竟然敢孤身来到这个地方,还是你以为只要有他们在,你就一定能亲手杀了我?”
“放,放开我,就算今天杀不了你,总有一条,我会杀了你!”原来这买主不是别人,正是丞相府的二夫人――童佩羽,在她刚听到玲莜对她的称呼时,她震惊的呆在了原地,自己没有说话,样貌也隐在了面纱后面,她怎么会知道是自己,听完她那番轻描淡写,却带着浓烈恨意的话之后,她一瞬间乱了方寸,面前的这个女子太过可怕,不能再让她活着,十年前是她的失误,才会让这个人活着,打乱了她安宁的生活,看着她被绑着,便拿起匕首刺了过去,只要她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挣开了绑着她的绳索。
“二姨娘,莜儿该说你是太天真还是太愚蠢?你以为,你还有以后?”玲莜说过,她不会杀了她,但是,她可以没有说不伤她,一边注意着周围黑衣人的动静,语带嘲讽的对身前的童佩羽说道。
“你…啊!”童佩羽听到她的话,心里莫名的开始害怕,被她住着的手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惨叫一声,她耳朵里还能听到那清晰的,骨头断裂的‘咔嚓’声。
“公子是要拿着钱走人呢?还是留下来看热闹?不过,这看戏的票钱有点贵!”玲莜一用力捏碎了她左手的手腕,就算她能及时的医治,她这只手也废了,不理会她响彻云霄的惨叫声,抬头看向那一只坐在椅子上的面具男人,伸手从跌坐在地的童佩羽怀里拿出一沓银票拿在手上,不紧不慢的对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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