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鲁莽!请宫主恕罪!”武哲飞看着面前只着一件薄纱的绝美女子,因为刚出浴,一头秀发披散着还在往下滴着水珠,曼妙的曲线,小巧洁白的玉足,就这样呈现在他面前,感受她透过来的视线,武哲飞赶紧跪下,低着头领罪,手里紧紧的握着那本账簿,以此来控制自己狂乱的心跳。
“起来吧!什么事让一向冷静沉着的左护法这么失礼?”玲莜没有想到会有人敢闯进她的屋子,原本一瞬的错愕过后,随手拉了件衣服裹在身上,看着跪在地上的武哲飞,疑惑的问着他。
“宫主,请看这个!”武哲飞暗自平复着自己的心跳,起身把拿在手里的账簿打开,翻到记载着那件事的那一页,递到站在窗边的玲莜手里。
玲莜接过他递过来的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本账簿,她相信这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不然,他也不会不经通报就闯进自己的屋子,慢慢的一行一行看下去,越往下看,脸上的神色便越加的冰冷,握着账簿的玉手紧紧的抓住账簿,里面例举着的财物便是月前分堂的负责人呈报给她的清单,当看到最后一行时,玲莜的身上已经笼罩着嗜血的杀气,只见账簿最后一行写着:“以上财物于墨澜国七十五年七月初十,在赤幕城云庄所得。”而账簿上的云庄,便是被血洗的殁鸢宫分堂。
赫连熙和欧阳钰宜安顿好受伤昏迷着的单宁枫,便想着来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让一向冷静的武哲飞这么急躁,刚走到玲莜的门口便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杀气,两人对望了一①38看書网速来到玲莜的房内,踏进房门就见他们宫主披散着秀发衣着单薄的站在窗前,身上笼罩着让人心颤的杀气。
赫连熙认出她玉手里握着的是先前自己扔给武哲飞的那本账簿时,扭头看着神情冰冷的站在一旁的武哲飞,无声的询问着他,但却没有得到他的回应。
“宫主?”欧阳钰宜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她,轻轻的唤了她一声,见她转身看着他们,这才发现,那双应该溢满魅惑笑容的双眸里一片冰冷,什么情绪也没有,就像是一谭死水,无波无澜,心下一颤,猛然想到此时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单宁枫和她手里拿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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