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坐起身靠在床头,“我放在那边。”
扯了床单围在腰间,我起身拿过手机,坐在床尾给飞坦拨回去。身后的人趴在我的身后,我任其做着小动作,电话响了两声通了。
“阿飞,什么事?”
“团长……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在我干女人的时候打过来。”飞坦的声音很阴沉,我笑出声:“不是男人吗?那个小家伙没有去找你?”背后洛洛环着我的脖子,头凑在我的肩膀处听着电话。
“不要提那个呆小子。”飞坦不耐烦,“大天使的呼吸,可以百分百地恢复伤者的伤情,施法者没有任何惩罚,你要吗?地址发了短信。”
我坐直身子,大天使的呼吸啊,这可是个好东西:“我怎么有种在我去之前这个能力会被抢走的预感。”
“我把她打晕运到地下室去了,有物资供应,没人发现。”飞坦那边传来女人的shen声,随即shen吟声卡住消失,飞坦不耐烦,“女人就是麻烦。”
“你说这话玛奇听了一定会给你丢眼刀子。”我揉揉眼睛,洛洛舔了一下我的耳朵,贴近话筒。
我向后靠:“我还有种自己去取在路上会被打劫的预感。”
“谁打劫你,不想活了?”飞坦的话音未落这边洛洛就传出了一声shen吟,那边飞坦停住想要说的话,嘿嘿了两声。
“你去外面找男人,小心阿天打你屁股。”飞坦说话很黄很暴力,我揉揉头发,什么时候阿天和飞坦的关系也这么亲切了,或者可以问什么时候阿天和其他人的关系都很好了。
他个人的确有种人格魅力。
“那呆子送上门了,正好还没泻火……”飞坦挂了电话,希望老天能保佑那小家伙,我调出短信查看了一下地点,揉揉额角,真远,这也就意味着需要很多钱。
“再压榨员工大家就要联合起来抗议了。”我打了个呵欠,身后挂着小弟/弟走到浴室里开始刷牙,那家伙八爪章鱼一般赖在我身上不放。
“莱卡你没钱了?”
“是啊,都喂给鸟则个想叫伙了。”我刷牙口齿不清。
洛洛从我身上下来:“你要去刚才那个什么利州的地方,能带我一起吗?”我咕噜咕噜吐掉涮口的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陌生的面容,身后的人则带着我的容貌。
我嘴角还有一点泡沫,我低头抹了把脸手撑在台子上:“克里罗列家族根系很稳,不好一次掉端,还需从长计议。”洗干净手抽了条毛巾,我安慰,“所以,你还得等等。”
转过身看着恍若我自己的人,我勾起一个微笑:“你天天玩就行了,不需要想别的,好好练习缠。”
他站在浴室的门口,面无表情简直同我平时一模一样,他的内心我还没有摸透,他也是一个有思想有行为的个体。甚至同我和山鬼一样,都属于我们的圈子。
想到这里我心底忍不住嘲笑,流星街里没有亲人,出来后失而复得再来珍惜,还不知道对方是不是领情呢,如果知道真相一定会更恨我吧。
“等你出来,你想怎么胡作非为,都行。”有我撑着呢,我看向外面,“等你学会了念,我教你站在世界顶峰。”掐了下他的脸蛋,我带着宠溺的笑容,从未有过的温柔。
*
我看着身边的女孩,红色的头发散落下来,好似木偶一样瘫坐在那里。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勾勾嘴角:“你还不跑吗?”
不是自己的东西有时候注定不归属于你,但是当你特别需要它的时候,只好奋不顾身地去争取一把了。我拿起一罐啤酒跟女孩桌旁的一碰杯,走出了地下室的门。飞坦大概没有看供应品是什么,丢了一箱啤酒,若是我来晚了姑娘也就去天国了。这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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