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带着左方打压右方。这样做无异于杀鸡取卵,等到左方灭掉右方,就会来解决他。但是他却不顾后患了。
打开他的门,他就站起了身子向我走来。
“你向我保证过什么?”他拎起我的衣领,嘴边带着冷笑,“米卢在哪儿?”
我的左臂还打着绷带,右手握住侠客的手迫使他松开,我走到桌前坐下:“明天幻影旅团会攻击流星街的揍敌客家分支,有没有兴趣参加?”
侠客走回我的对面在椅子上坐下:“米卢在哪里?”
我不说话盯着他的眼睛:“在春暖花开的地方,他喜欢那里。”
“他不喜欢死。”侠客在狡辩,“你把我弄走替你去上学,为的就是这件事瞒过我?你和揍敌客家大少爷的关系怎样我也知道,你告诉我,这件事,你有没有因为这点……而背叛?”
侠客的眼神很认真,背叛这个词用的太重了。我想起我对伊尔迷的一时宽容……这也算背叛吗?
“没有。”我看着他,谎话的滋味真不好受。
侠客不再剑拔弩张,一下收起了全身的气:“米卢最后……说什么了吗?”
“他希望你能加入旅团。”
侠客笑出声:“库洛洛你真是无时无刻地不在想这个问题。这种事情也非要扯在这上面来,是不是有些,太明显了?”
没有了米卢,我与侠客两者就没有了太多的交集,任我们当时一同出流星街看风景的有很多欢快时光……当然也许只是我这么认为罢了,我沉默了片刻:“侠客,你有时候会太过自满。”这种感觉会害了他,假如他学不会收敛的话,毕竟是意气风发的少年,看他再怎样高位,再怎样脑子机灵把弄权势,也比我小两岁。
我起身离开。
当夜揍敌客在流星街的分支被幻影旅团攻占,伊尔迷的祖母梅布尔・揍敌客受了重伤在放弃一条胳膊后逃走。窝金拎起个人问我:“团长,这个管家怎么做?”
年龄四十岁的大叔也着实让旅团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我看着他感觉这样的轮廓有些眼熟,我想起伊尔迷身边的青年,戴着金丝的眼睛,给我们端上甜点。这是梧桐的父亲啊,我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叉看着他,双腿已断。
我挺喜欢梧桐,但是他不属于我,如果我从出生就有一个这样忠心耿耿的手下,我也不至于在流星街这样艰难。每个团员又与梧桐不一样,是单独存在的,而梧桐则是真正属于伊尔迷的……人。
我点头,窝金扭下了对方的脑袋。
一庄庄血债,一仇还一仇,如果说揍敌客家过得艰难危险的话,我们幻影旅团所遭受的不也是一样吗?虽然没有太大的意义,但是这样的恩仇却不得不报。
虽然我对着梧桐微笑,对方同我玩抛金币的游戏。
但是不属于我的东西,我自然没法施舍怜悯给他。我所关心的人,一共就那么几个,我的心太小了,容不下其他的人,这点在我失去我的家时就注定了。
我站起身,侠客站在客厅的门口处,世界万物似乎都融进了他碧绿的眼睛里。
“富兰克林,小滴是不是出来了?”我勾起手指蹭蹭下巴。
后者点头:“她的念能力可以,但是身手有待提高。”
“好啊,我相信你,让她顶上米卢的数字吧。”
侠客一直站在门口,但是我没有理会他,与他擦肩而过。
不加入旅团吗?一直这样傲的性格很难被驯服。其实用不了我动手了,侠客的左方势力压倒右方,接下来被处理的就是他了。
我只用等着看戏。
作者有话要说:当一本书要死很多人的时候,就要考验作者的写作手法了……怎样才不能死重……啊我什么也没有说!
肖若琳不是四号,团长不可能那么随意的。
和侠客的关系紧张化了噢,难道团长是那种看着他哭求很享受的人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