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找到一口锅,将零碎的小东西都装了进去:一卷绳索,一个破了角的瓷碗,一双木屐,一卷软铁丝,两支笔,一把生虫的绿豆,一部废弃的手机当然是打不开的。
“咦?”我捡起一个橡皮筋,“你还有这种东西,讨哪个女人欢心的?”
富兰克林一摸口袋将橡皮筋夺回去套在三根手指上:“瞎猜什么,才不是那种女人。”
他指的是流星街一区酒吧附近的女支女,我点点头啧啧了两声边抱着锅和富兰克林告别了,看着他那壮如小山的体积消失在视线里。我朝阿天的家走去,说起来现在那里已经使我们俩的家了。
在流星街,除了刚才提到的女支女,还有两种。一种是类似玛奇在打拼自己生活的,一种是托管所里还未到年龄没有放出来的少女。
倾向于后者。
富兰克林的弱点啊,其实很容易把握。
阿天不在家,我将东西搬进集装箱,这个冬天也快临近了呢。我在里区食物相对丰富一些,也可以在一区接几个跑题的活,不知道玛奇没有了阿托怎么办。
我将集装箱掩上角,在附近一个小洞开始翻找。我清楚地记得最后一次看见那窝小东西是上个月了,一个月的时候够长大了。
说起来也是储备粮食的一种方法吧?
猫这种东西流星街不是没有,野猫其实交西己起来很快,几个月就可以产下一窝仔,不过猫的体积较大躲藏不易,所以大部分都被人吃掉了。
可老鼠不一样。
放我捏着手指头指着一个地方,半天逼出来一点念气,悻悻地收回手指,我将手掌捂在洞口。猛地一股强烈饱满的念喷涌而出,吓得我立刻收回手掌握紧拳头不让气跑出。
还是不熟练。但似乎达到效果了。
我拎起一根老鼠尾巴,看着下面一窝可爱的小东西团成一个球,黝黑的皮毛很光滑。
*
阿天一掀集装箱的一角大惊:小祖宗你干什么呢?”
我在集装箱的一角生火,正好那角曾经被阿天砸出个洞来,就是那夜我们两个差点一块玩完的夜晚。阿天找东西堵上了,不过现在被我拿下来,烟雾顺着洞飘了出去。
“我做饭。”白了他一眼,“这火烤的铁皮暖烘烘的。”我屁股底下掂了个棉垫。
“乖乖,我还以为家里失火了呢。”阿天将战利品放在一旁,嗅了嗅香味问,“这是烤的什么东西?”
“耗子肉。”
阿天:“……”
我惊讶地回头:“不吃?我好心今天改善伙食。”
“没,以前饥不择食也吃过,只不过心理上总是过不去这个坎儿。”阿天坐在我旁边哎呀着,“这地板太烫了。”
我拿着手里的铁钎子,给他丢了一床被单,他叠了叠垫在屁股底下一阵唏嘘:“真暖和。”
用铁丝做成的钎子上穿着一片片的耗子肉,已经烤的边儿焦了,鲜红的肉上脂肪被烤成油,滴到火里滋啦啦的。
而一旁的锅里绿豆汤稀饭已经熬好了,说是稀饭倒不如说是绿豆汤,因为米少得很,再加上刚才淘米去掉一部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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