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完,一般吹几下就会腻了,随着圈柄的进入进出,瓶口泡沫会溢出流到手上,这时候手变得黏糊糊也失去了玩的兴趣。而且这么便宜,所以只玩了一半就会丢掉。”
肖若琳玩的不亦乐乎:“泡泡真漂亮。”她看了看剩的不多的肥皂水,用圈柄接住即将落地的泡泡,再一吹,又能造出许多泡泡。
是个聪明的姑娘。
“它做的不合理,考虑不周到,圈柄太短了,下面的水够不到,”说着肖若琳斜了斜瓶身,但还是沾不上肥皂水。
“不,卖家很精明,算准了才做这么短啊。这么做。”接过瓶子拧紧瓶口,上下摇晃再将瓶子还给她。
她喜滋滋地又吹了一通:“真漂亮。”她看看我,喜滋滋地眯起眼睛。
我也没有说话,安静地能听到泡泡落地发出的“呯呯”破碎的轻声。
“但都是假的。”她用手指一戳,将那缓缓落地的泡泡戳破,“太容易碎了。”
“不是假的。只是存在的时间太短,让人误以为从未存在过。”流星街没有风,那泡泡没有飘动,直直落向地下,我吹了一口气,它又腾空拐了个弯飞了起来。
灰蒙蒙的天空下,堆满垃圾的肮脏的地上,一群反射七彩梦幻般的泡沫飞扬。太干净的色彩,在这里看到心中竟有丝感动和珍惜。不过也只是一瞬间而已,太过梦幻就偏离了现实。
远离现实,在流星街就代表死亡。
还好,已经没有肥皂水了。
“我喜欢橙色,不,现在变成金色的那只。”肖若琳指指点点,还沉浸在美好中。
“是吗?真是贪财的家伙。”我勾起嘴角,其实我没说,我也喜欢那只。
突然,远处一声垃圾的声响,我一把把肖若琳推到身后的窝里,向她眨眨眼:“嘘,别出声。”
这是我的世界,不要介入。
也不需要拯救。
你只是旁观者。
我撩下帘子转过身对远处道:“窝金,你还没死心?”
“老子终于找到你的窝了!看这次你还能跑到哪里去!”他一个箭步跳上垃圾山,窝金个头猛蹿,远比我高出两个头了,而且力大无穷,所以我每次和他打架都避免力量的正面冲突。
“你后面那个跟屁虫呢?”
信长握着根棍子从窝金身后站出来:“跟屁虫?窝金你今天不要和我抢,我一定要把他的屁股抽开花。”
男人的腰是很重要的,我抽了快板砖。左后腰的地方还隐隐作痛,我当然不会用拳头和窝金去拼的。现在普通的拳头他都感觉不到疼痛了。
“看来今天不把你们揍一顿是不会死心了。”我吐了口吐沫,露出痞子样,“大爷今天奉陪到底,一个个来还是一起?”
“笑话!”窝金跳了下来,震得他脚下的破锅盖一抖。
来不及多想,我闪过他的拳头,呈拥抱状朝他扑了过去,将板砖掴在他的脸上。一击成功却无法后退,窝金握紧了我的脖子,双手用力。
打架有点技术性好不好!板砖再次从左方拍在他的头上,一下拍碎。窝金头上流出了鲜血,他踉跄了几步,两只手依旧紧紧掐着我的脖子,我脸已憋红,两个手指并拢直戳他的咽喉。
连续两个肘击在窝金的胸膛,他还是不松手,我被掐的直咳嗽。脚下探出腿别过窝金的腿,身体一冲击将他绊倒在地。
当新鲜空气终于进入肺部时,我暴躁地掴了窝金俩耳光:“不躲不避靠着蛮力来的话,你先确保好自己防御吧!”说着从袖口中隐出刀子。
如果刚才我拿刀子捅你喉咙的话,到底谁死谁活?
只会让信长捡了便宜去。
“我打架没你们那么死心眼,提档,戳眼睛,掰小指,肘击腋下,怎么样都可以。再来!”最后一声起窝金已经站了起来。
“暴露弱点这一点你也懂,”我的手擦过窝金的脖子,“但架起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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