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呢?”他没有问眼睛,突然问了我的问题。
“当然还是要回属于我的地方,虽然很困难,但还是要回去。因为以后派罗就不需要我照顾了。”将手臂搭在青年的肩膀上,慢条斯理地喝着啤酒,“这一次离开后我会留下足够的钱,派罗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他想了想,看着前方并未开启的电视:“我其实什么都不缺,有时候我会打开电视听听声音,但更多的是给邻居家的孩子们。我很喜欢现在的工作,教书,跟孩子在一起。”
“有了钱,就可以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反正,我手里的钱不干净。”我笑笑,“一直很想对派罗说对不起,可又不得不那么做。”
“我也一直很想对库洛洛说谢谢。”他的语调真诚。
我笑出声来,将空了的啤酒瓶放在桌上:“曾经我身旁也有人像你一样,那种待人接物的感觉太相似了,你可能也许想不到我们那么地方,诞生出这种人是多么的奇特。他就像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我看着派罗,在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派罗给人的感觉很温暖,同他交谈起来,很老道。
但是他并不认识我。
“他就跟你一样温柔,不过可惜,他迅速死去了。”将最后一瓶啤酒喝完,我往后靠在沙发上。
“那个人对库洛洛一定很重要。”派罗握紧我的手,一时间二人都没有开口。
派罗因为眼睛的关系只在刚进门的走廊处开了盏吊灯,房间里昏黄却很平静,我感觉到时间悄悄从二人握紧的手中溜走,终于开口道:“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医院,不早了,睡吧。”
晚上我睡在沙发上,派罗睡在里面的房间的单人床上,我很快进入了睡梦中。此刻距离友客鑫之夜结束后酷拉皮卡晕倒在我怀里,两天了。
早晨我起得并不算早,派罗还没有起床,我推开他的门发现他靠在床头读盲文书。
“你醒了?”他立刻起床,“我这就做饭。”
因为担心我会被惊醒吗?我看着他擦肩而过的身影,拨打了一个电话。二人吃晚饭了饭,去了医院,早前联系的眼角膜已经到了,我只是带他来签了协议约定了手术时间。
“一周后吗?”他有些奇怪为何要定这个时间。
“嗯,那天天气不错。”我没告诉他那时候他就有酷拉皮卡陪伴了。
回到家的时候家具公司的人等候了很久,派罗有些奇怪:“为什么换床?”
“房间里太空了。”
一天里我很少说话,总是派罗开口,他讲故事,他介绍路上与他打招呼的孩子,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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