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
我不禁看向眼前的窗户,如果刚才我的念太凶猛那么玻璃可能也一起碎掉,但它没有,一丝痕迹都不存在。大概是,会长保护了它。
他离开时我不知道,站在原地直到搞清楚全部。
我看到的观音像是真实存在的,那是会长的念能力,也是会长的出拳。我看到了多少只手,会长就出了多少拳。那速度快得甚至让我自我危机警报不能同时响起,而是对方结束后我的身体才能接受到危险的意识传送。
竟然……有这样强的人,果然念的作用是无穷的,我眼前一亮,感觉呼吸进入肺部的空气也变得清新起来了。
念真是个美妙神奇的东西,美好地能让人相信这世间总能产生奇迹,我感到心神振奋,不止是被会长强大能力的震慑,还有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也许他真的还活着。还会有千千万万相见的可能。
“阿凯,”豆面人推开门,吓了一跳,“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
“找我什么事吗?”我提醒他找我的目的。
“管事科有一通电话找你。”豆面人收拾起文件皱起眉头,我连声应下帮它把盆栽扶起忽然想起什么拉住他的衣服:“想要跟会长平日里练习,需要达到怎样的水平呢?我是说假如。”
豆面人眼睛明亮:“阿凯是想向这方面努力吗?不过现在会长已经有十二地支了,想要跟会长练习还是要努力才行。”婉言的拒绝,我点点头对他笑笑:“谢谢。”
管事科科长助理奥丽替我坐了半年的位子,协专猎人中人员流动非常大,就如同我直派下来没几个月申请公休假一样。所以奥丽起身离开我办公室时像早已料到一般抱着整理出来的箱子离开。我将桌上的小盆栽拿起来喊住她的背影。
“那是给科长你的啊,我已经抱不动了。”
我笑着送她离去,掂量了一下手中的东西,小花盆染色工艺古老而复杂,很难找到一个一模一样的,但是里面的窃听器又是制作室融合在里面的,即使是将盆栽和泥土挖出也无法取下来。
我转身挡住办公室的摄像头取出一本熟悉的书,拿起玻璃杯扣住了盆栽。
半年不来,得力手下都被拐跑了,我揉揉额角坐下工作。
帕里斯通的资料我无法查询,电脑我敌不过侠客的水平,自然也无法越过猎人协会的整体安全系统入侵夺得资料。但他身后一定有财阀作为支持,也有可能背靠富国,我点点手指打开距离协专猎人飞艇最近城市的股票交易。总是吃猎人的薪水可不够过日子。
一个月后我站在南德亚斯主宅会客厅,看着v从楼梯口走下来,西索一身不伦不类的装束坐在宽大的的沙发椅中跷二郎腿,饶有兴致地看着我。v的头发整齐得向后梳起,一丝不乱,他首先向我表达感谢随后又向我介绍了西索:“哈尔先生,这是我们南德亚斯家族二少爷……”
“我有话要对同他讲。”我哑下声音,反正换了一副模样,v认不出我正常。
v犹豫了一下只得退下,我看他离开身体放松下来靠在椅背上:“好久不见西索。”西索收起腿发出一长串笑声:“原来你在这里啊我说呢,可是让人好找,都快没有兴趣了,不要忘了你还欠着我什么……”他手指微微颤抖手中的牌哗啦啦地洗着,声音格外刺耳。
“随时恭候,不过可能让你失望了,我恢复得很慢。”我对对指尖,“直接把家族撇下没有关系?这宅子我还是想保下来。”我希望能帮南德亚斯度过危险期,这也是v热情对待我的原因,他现在是这里的主管家,即使山鬼不在了家族还是继续运营着。西索这挂名的二少爷无所事事,到底是没有主人许多应酬v无法应邀,而且内部关系不稳定,即使他苦苦支撑家族却还是到了穷途末路,随时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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