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如果万一有一天你跟我对立阵营,你追随的人与我对立,你道出多年前那个某某其实是我的亲信,但她却身处在你们的阵营。这样是不是就……”
“你到底在举什么例子,为什么能想到那么久远,这样的概率多低?首先我要成为猎人,其次我要真的能打入猎人协会,再者要选择阵营的话还有二分之一,然后是桑迪还能被你任用,桑迪还在我们阵营做卧底,这些算起来,到底多么小的几率?”酷拉皮卡讲了许多话,语速也快了很多,明显是有些愤愤不平。
跟我开口说这样多无聊的话,只是为了反驳我,倒是件好事。
我看着他这样,笑了出来,开始切菜:“我说笑的,你考上猎人后,那女人我不会再用。”
空气一静。
酷拉皮卡离开了,我默默切菜。
你看有时候不能讲真话,讲了感情就会受到伤害,但是什么人对什么人才肯讲真话呢?酷拉皮卡肯定能想明白的。而且少不了的还有感情推进剂,这就要靠别人来帮助我了。
吃过午饭我收拾东西,却听那浦芭巴尔道他要午休。我几乎听见的一瞬间皱了眉毛,低下头看向干净的木地板。那人在我的左边,可以周旋,不能真战,对方似乎也在忌惮我等到了现在。
收拾碗筷的酷拉皮卡看见我的表情,随后抬头看着浦芭巴尔背起手离开的背影安慰我:“那就再等等吧,午餐怎样?”他以为我皱眉头是不耐,但我哪会在意他的态度,接这个活儿什么时候完成也无所谓,而且不完成似乎也没有关系。只不过有个借口来找酷拉皮卡罢了。
居然为了安慰我跟我开口说话了,不在怄气了。我还是皱着眉头:“阁下有什么事不可以站出来说话吗?现在房间的主人,我们外人是可以见面的吧,还是说你要找的,是我二人中的一人?”
没有人说话,酷拉皮卡放下碗机警地站在我身边摆好架势看着周围,但是他什么都看不见罢了。
对方没有说话,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开口。我继续开口:“如果目的无法见光的话,那么我真的可能会怀疑阁下的意图是否合法化了,是窃取还暗杀?”
“是窃取的话刚出在我三人吃饭的时候就该动手吧,毕竟这件屋子之前是没有人的你完全可以动手。暗杀的话,那么我真的可能要掺一脚了。”我起身看向那个方位。
清冷的声音开口:“与你无关。”
心中一跳。
眼前是张陌生的脸,但仍没有让我心跳缓一些。